埃德加死死按住挣扎的马尔多,让他一身斗气发挥不出半点功效,对乌尔德说道:
“乌尔德子爵,马尔多涉嫌勾连敌军、出卖城内军情、背叛公国。怎么?你也要参与其中吗!”
“饶命,饶命!”马尔多哭嚎着求饶道,“别打了!埃德加阁下,我就是背后偷偷说了点闲话,你不至于这般把我往死里整吧?”
“这么说你是不认喽?”埃德加皱眉问道。
“我没做过我认什么啊。”马尔多护住胯下,堪堪挡住一半青发女巫莎兰的踢裆脚,仍是被这劲道疼得不行。
“是啊,埃德加阁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马尔多虽然嘴上没门了些,但绝不是卖国求荣的人。”乌尔德替好友辩解道。
“不是这样的人?嘿嘿,你自己看吧。”说罢,埃德加将刚才从壁画后拿到手的信扔了一封给乌尔德。
乌尔德接过信,略略一扫,顿时神色大变。
埃德加指着暗格说道:“你要是不信,这暗格里还有不少乌尔德勾结敌军的证据,你自己去找找看吧。”
乌尔德作为马尔多的好友,自然不会不认得好友的笔迹,犹自不敢置信的他冲到暗格旁,抓起一封信又看了起来。
感觉气氛不对的马尔多说道:
“乌尔德,我们相识这么多年,一起求过学,一起上过战场,一起分过战利品,一起招过妓,你不会真信这毛头小子的诬赖吧!”
“诬赖?你真是能撑啊!怎么,白纸黑字在这里写着呢,还装什么?”莎兰勾勾手,巫师之手拿过一封信扔到马尔多脸上。
马尔多一边被踩在埃德加脚下,一边强撑着翻看了一眼信,当即变得面如土色。
这信封,这纸张,这火漆,这印章,这字迹,若不是他清晰记得自己确实没写过,也定会认为自己是叛徒无疑。
“啊啊啊!我真的没做过!没做过!乌尔德,信我!信我啊!”马尔多发疯式地挣扎叫喊道。
不等乌尔德说话,却听府邸外响起了激烈的打斗声。
“你们风神教会是疯了吗?住手,为什么要袭击公国贵族!”
“叛变!风神教会叛变了!”
“住嘴,叛变的是你们!”
区区一个子爵的家族势力,如何扛得住风神教会的精锐人马?
不一会马尔多子爵的手下便死的死,伤的伤,被抓的被抓。
一会后,一辆辆囚车便带着马尔多子爵一家和乌尔德子爵驶向了城堡地牢。
没有分清乌尔德子爵是否参与其中前,埃德加只能把他也控制住了。
“不好了!马尔多和乌尔德手下的军队叛变了,打开了城门,冲城外的亚夏军营窜逃去了!”一位气喘吁吁的传令兵,向埃德加传递了这个糟糕的消息。
“该死!”
埃德加又惊又怕,有些悔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想到拿下马尔多和乌尔德在军队中的势力。
同时又有些庆幸自己反应果断,没给他们和亚夏串联合谋的时机,使得这些叛军只能逃跑而不是开城门,和亚夏里应外合夺城。
埃德加脸色阴晴不定,思绪跳动,许久后,突然神情一狠,安排道:
“没办法了,这样下去根本守不住了。诸位,陪我赌一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