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柳!你从哪儿抓来这么个厉害娃儿!”酒千盅坐不住了,这小姑娘居然一招未出,就夺下了八强的位子。
“哼!什么叫抓来!就准你徒儿三十多岁长得像五十岁的人,不准我徒儿三十岁长得像十多岁吗?”
“啊呸!我徒儿那叫饱经沧桑!你徒儿这叫弄虚作假!”
“酒爷爷,含瑟天生丽质,怎么能叫弄虚作假呢~”陈含瑟已到了台上来,“师父,弟子才没有三十岁!你不要乱讲!”
穆瓷在一旁看得哑然,这陈姑娘确是厉害人物,最后她从小擂台一跃上到大擂台的本事,显然是轻功上佳,只是相比之下,她那玩弄人心的手段才更是厉害。
此时,穆瓷已打完了第六场,这第六场对手的败法竟是和第五场如出一辙,也是未出一招便被穆瓷逼下台去。
“第二场第七战,今天最后一战了!南场请上台!”台上的小包开始了主持。
场下那位三十余岁的男子走了上来。
“你打倒了我的两位师侄,不过也就这样了,你的伎俩,我已经看穿了!”
穆瓷不语,作了一揖。
“开战!”
穆瓷脚下一蹬,仍是如同对付前两人那般,带鞘连刺。
对手哼了一声,手中双刺左拨右挡,竟是不退一步,果然是看穿了穆瓷这一招的路数。
穆瓷心中微微一笑,也不变招,只是刺得更急,剑鞘和那钢刺叮叮当当的响声连连。
如此穆瓷刺了约莫半刻,对手也挡了半刻,那人本以为剑鞘沉重钢刺轻短,穆瓷定坚持不久,可是这般叮叮当当的一直挡着,他自己手臂发酸,可穆瓷却越刺越快越刺越急,眼见要漏过一刺,急忙匆匆退后一步。一步退开,防守顿时散乱,又是连连退了几步,退到了台边。
眼见就要摔下台去,穆瓷收招不发,剑鞘直指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