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怜有些闷闷不乐。
她昨天亲眼见到,那名叫陈含瑟的姑娘给穆瓷唱歌。
陈含瑟比姬怜还要矮上一些,身材也是差不许多。
关键不是这些。
关键是穆瓷被那姑娘刻意捉弄,竟然一句也不辩解。
为什么?姬怜心中不停的在问。
于是吃完午饭,她终于忍不住,愤愤的问穆瓷。
“臭流氓,刚才那个陈姑娘故意作弄你,你为什么不说话?”
“嗯?”穆瓷吃到一半,一脸茫然的看着她。
“姬怜,这家伙是个呆瓜,你没看出来吗?”一旁的燕沉香说道。
这会儿,剑圣,穆瓷,姬怜和燕沉香四人正坐在一棵树下,一起吃午饭。不过燕沉香只是盘膝坐在那边练功,为了保证一会儿的发挥,她只是吃了一顿饱饱的早饭,午饭一口未动。
本来燕沉香是要严肃拒绝穆瓷接近他们二人,可剑圣看着穆瓷手上的酒坛眼睛发亮,姬怜也在一起,便不再拒却。在君山之事后,她受了姬家人百般照料,才走出了丧父的阴影,其中姬怜更是功不可没。在山上时,虽与穆瓷并未有多少交集,却与剑圣走得颇近,听着穆瓷和剑圣的对话,只觉得穆瓷是个唯唯诺诺,毫无主见的人,本来稍稍有些芳心暗许的她顿时大失所望。
前几日重见穆瓷,倒是稍稍有些惊喜,不知这呆瓜会有何改变,于是早晨在剑圣身边时,特意拿辈分说事,果然这穆瓷真就喊自己师叔了,简直是个呆瓜。
穆瓷转过头去一脸莫名的看着燕沉香,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位师叔。“燕师叔,不知晚辈……”
“喏,你看,我说他是呆瓜吧。”燕沉香横了穆瓷一眼,又闭上了眼睛打坐。
姬怜和穆瓷均是一脸茫然,只有剑圣在一旁拍着穆瓷的肩膀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