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按耐不住,呵斥道:“你这搓耳小神,既然已经知道了我们为何斗法,还在看个锤子,要么动手帮忙斩煞僵,要么滚蛋,别阻碍道爷办事!”
“唰!”地一下,那护法神的脑袋就转了一百八十度,身子一动不动,脑袋已经转到后背,一双大枣一般的眼睛恶狠狠地看着张明堂,上下打量,而后嗤笑说道:“我道是哪家的牛鼻子,这般牛气轰轰,原来是龙虎山的傻缺。别忘了,此地是我二郎堂的地盘,你是龙就给我盘着,是虎就给我趴着,若是惹爷爷不痛快,小心爷爷一巴掌把你拍死。别人怕你龙虎山,我们二郎堂可不在乎!”
神乐简直想要拂面痛哭。
鬼知道二郎堂为何有这种莫名其妙的规矩,本来对谁都一视同仁的二郎堂,就是看不起龙虎山的天师,只要双方遇见,嘴炮那都是必备节目,会不会开打就看龙虎山的道人,是嫡传张姓天师,还是外姓天师了。
如果是姓张的,往往少不了一场毫无意义的斗法。
果然,神乐这才刚想到这里,就听那护法神问道:“臭牛鼻子,你可是姓张?”
张明堂大怒,明明知道如果实话实话,少不了一场斗法,但是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岂可随意丢弃。
“你爷爷就是姓张,乃龙虎山嫡传天师,你待如何?”
“如何?打的就是你这姓张的!”护法神一听,竟然果然是个张姓天师,一张面若重枣的脸,红的近乎于黑。
对着战船方向虚抓几下,顿时就有一杆三丈大戟飞入其手。
二话不说,当头就砸向张明堂。
伞渔翁等人看的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遇到这么扯淡的事情。
本以为二郎堂与龙虎山的矛盾就是山上的笑谈,竟然没有想到,这竟他娘的是真的,众人心中都有一种日了狗的感觉。
若说此刻,还有谁心情十分美丽,那自然是落于包围之中的煞尸宗震了。
在护法神对张明堂动手的一瞬间,那煞僵就也同时动手,冲向那名驰援而来的武夫修士。
“不好!”
“快闪开!”
神乐与伞渔翁与宗震战斗许久,哪里不清楚宗震的厉害,那武夫修士根本不可能是宗震的对手。
可是他们提醒的还是太晚了。
看见煞僵冲向自己,那武夫修士瞬间就刺出一枪,枪法刁钻,重重幻影下,直刺宗震心口。
本以为能够以此招逼退煞僵,等待神乐与伞渔翁山前合围。
谁知道,宗震竟然避也不避,直接以胸膛硬接着一枪。
由于速度太快,枪头扎在宗震胸膛,硬是将一把法兵压的好似一张大弓。
武夫修士面色涨红,刚想撒手,就看见宗震一把抓住枪杆,不过一个呼吸间,枪杆就好似走过了无数岁月,武夫修士甚至都来不及反应,就彻底腐朽,化为粉糜。
“噗嗤!”一声闷响,宗震的利爪就狠狠地插入了他的心口。
“啊呜!”宗震长啸,抒发快意,掏出武夫修士的心脏,就是头也不回的埋头狂冲。
神乐与伞渔翁恨极,抱起武夫尸体,就向着宗震追去,因为他逃跑的方向,赫然是江岸,那里可还有三个道友在那里,万万不能被他害了。
至于张明堂和那护法神,他们已经懒得管了,爱打就让他们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