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商微笑,“佣人也是人,大过年的你还让人家输钱,有你这样的么?”
霍温庭一噎。
霍婉附和道,“就是了,我们一家人玩玩过过瘾就行,这是娱乐,懂吗?”
宋女士看着也挺有兴致的,“我跟阿婉今年要守夜,温庭你要是累了我再让人顶上。”
霍温庭往椅子后靠,微微仰头,“我现在就累了。”
霍婉瞥他一眼,故作夸张,“哎呀,温庭呀,你有这么不中用么?”
霍温庭,“……”
他能说么?
这还是亲姑姑么。
麻将自动升降,霍婉催促他,“你别磨蹭了,快点拿牌,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
霍温庭也是一脸的无奈。
霍老爷子看着那端火热的场面,浑浊的双眼弥漫着浓浓的笑。
高铁看出他开心,带着点笑提议,“老爷子,不如我们来玩炸金花。”
霍老爷子微微眯着眼,“我忘了你小子年轻时可很会玩,很久没玩了,好啊,今年是个好年,咱也跟着乐一乐,去把牌拿来吧。”
霍家庄园一派祥和。
阴了许久的京城在新年这一天下了一场很大的雪。
宋华章和霍婉顶着困意守夜,到底是顾忌霍温庭的身体,十点钟放他回去了。
时商也跟着溜。
霍婉自然不会不放人。
可不能打扰两个小年轻温存。
时商跟在霍温庭身后进入卧室。
满房间的红,时商顿住脚步,想起不久前被支配的恐惧。
她从霍温庭左侧钻出一颗脑袋,抬眸看向他,“这是什么时候搞的?”
霍温庭垂眸,看着她眼底的茫然,薄唇溢出些笑,“我们下午都在一楼,你问我?”
“真会玩。”
时商脑中一激灵,去翻衣橱,果然,多的那套被褥再次不翼而飞。
富婆简直是太离谱。
她呆呆怔怔去看霍温庭。
几秒的停顿,时商挤过他就跳到了床上。
性能极好的床弹了几下。
霍温庭见状眉头微蹙,“滚下来!”
不,就不滚。
时商侧过身不想面对他,小小声的要耍赖,“我今晚要睡床上。”
霍温庭凉薄笑出声,“这是我的床,我同意你了么?”
时商仍是没有回头,“没有多的被褥,姑姑又收走了,你让我怎么办?”
“你去洗手间睡。”
时商皱皱眉,回头看他,一脸的不赞同,“少说这些不是人的话。”
霍温庭沉声念她名字,中间危险的停顿,“时商。”
时商掌心合十,一脸的讨好,“拜托啦少爷,你不会真那么狠心的吼。”
霍温庭哼出一声,浑身透着股高贵,“你什么时候见我好心过?”
“……”
时商被他堵到没话说。
决定将耍赖贯彻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