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时商煞有介事地点头,有些想问他和莫小姐怎么样了,但好像轮不到她来问。
跟她有什么关系呀?
霍温庭看出她的欲言又止,“你想说什么?”
时商摇头,“没什么。”
霍温庭转身往房间外走,时商问,“你去哪儿啊?”
霍温庭没理会她。
时商坐不住,跟了上去,结果霍温庭是来健身房。
她百无聊赖的上跑步机走着,跑步机也没开,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霍温庭攥着她手臂把她从跑步机上拉了下来,“跑步机不是让你用来走的。”
时商脚一歪差点摔倒,吓了一跳,细细地尖叫出声,而后恼怒道,“我就喜欢这样,你管我。”
霍温庭稳稳抓着她,“不是要管你,你妨碍到我了。”
“我碍着你什么了?”
“占着茅坑不拉屎。”
霍温庭见她站稳,松开手,自己上到跑步机,启动健身器小跑起来。
时商看着他,皱眉,“好像就你会运动似的。”
霍温庭微微挑眉,“那你来么?”
时商扭过头,“你叫我来我就来呀。”
时商打算要走,又忍不住好奇心,“我今早怎么是从床上醒来?”
霍温庭没吭声。
时商有得不到答案不罢休的架势,“你怎么不说话?”
霍温庭气息微喘,“没看到我在跑步?”
每喘一下,都喘出男性的炙热野性。
时商耳朵都麻了一下,“你用嘴巴跑么?”
霍温庭,“……”
竟然无言以对。
时商嚣张追问,“既然不是,你可以回答我了吧。”
霍温庭漫不经心的道,“也不知道谁睡得跟个猪一样。”
时商翻了个白眼,“我记得我昨晚在书房。”
霍温庭视线扫过来,一记意味深长的眼神,“原来你还记得,难道昨晚在我面前装睡?”
时商真没装睡,但困不想动是真的,迷迷糊糊也能记得霍温庭抱起她。
那时候她怎么想来着?
好像什么也没想,但也没刻意醒过来。
然后她就真睡着了。
到底是有那么点别有居心的想法,时商因为心虚而虚张声势,“什么鬼,少胡说八道。”
霍温庭笑得慵懒,“那你非得扒个底朝天做什么?”
时商嘟囔,“就想知道我到底为什么会在床上呗。”
可以确定霍温庭把她从书房带回来,但没让她睡地上,而是睡在了床上。
是不是代表霍温庭对她有点不一样。
换做以前这种事哪会发生。
一切让她挺迷的。
这真的不怪她自作多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