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翦试探:“你这么有自信?”
“你觉得呢?”梵殊反问。
周翦看着临危不乱的梵殊,心里微微欣赏,同时也确定了这女人恐怕真的非同小可,至少对于西域佛派来说。
能让司兰城的小政权之主鞍前马后,确实不简单。
“摩尼山接引你去尼罗河,参加盛典,是为了什么?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这一次,论到梵殊内心震惊了,灯火和热气下,她绝美圣洁的脸庞微微一变,他怎么知道的?此人到底是谁?
“你先出去,让我穿好衣服,否则我拒绝和你说任何一句话!”她头脑清晰,而且心里已经是急切不已,如此暴露在一个陌生男子面前,这让身为羌女的她根本无法接受!
秦怀柔端庄大气,乃是一国之母,规矩够森严的了,可以这样说,她脖子以下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只有周翦看过,而西域的羌人,胡人,规矩比之犹过之!
加上转世菩萨这么一个噱头,这一幕,要是让摩尼山的那些秃驴看到,估计会吐血三升,不杀周翦誓不罢休。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趁机大喊大叫,把人吸引进来?”周翦警惕,一手按着她的雪肩,仍旧不肯松开,眼神还瞟了一眼禅房外的动静。
这间布满经文和佛像的禅房内,此刻景象,多少是有点“大逆不道”了。
“那就这么僵持下去吧,等到天明,你更走不了了。”梵殊冷淡道。
周翦笑了,这女人有点意思,明明她才是人质,但句句都在威胁起自己了,但他向来不喜欢被女人威胁。
于是,他弯下腰,在其湿漉漉的青丝耳畔旁低声道:“你最好立刻回答我的话,否则接下来我会干什么,我自己也不敢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