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翦直直的看向他，慈祥的声音有一种慵懒感：“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

“告诉我，三大佛派拉拢你们，是为了什么利益？”他很直白，也不怕暴露身份，从进入这里开始，努尔哈王子就不可能脱身了。

“我，我不知道，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只知道跟尼罗河洗礼大典之后的事有关，这种事他们是不会告诉我们的！”努尔哈咬牙道，很着急。

“你确定？”周翦眯眼。

“真的啊！”他快要哭了。

杨韦和观音婢对视一眼，此人似乎没有说谎。

灯火下，周翦稍微的沉默了一下，而后换了一个问题：“那小乘圣派，和其他两个佛派很不合吗？”

他眼神灼灼，这件事非常重要，因为有句话叫强大的堡垒，一定是从内部溃败的！

努尔哈王子立刻道：“对！”

“三大佛派本就有竞争关系，加上各属地的利益冲突，关系早就有些僵了，但碍于敦煌的存在，他们不能撕破脸，但私底下斗是可以的。”

“此次摩尼山和藏佛，联手要对付小乘圣派。”

周翦闻言眼前一亮，这消息对自己来说无疑是好消息，他突然想起什么：“早前你送出去的那个女僧，叫什么舞阳？什么来头？”

“她，她是小乘圣派的掌舵人，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努尔哈说话时都有种谈虎色变的感觉。

这一点周翦早些时候匆匆的那一眼也看出来了，那女人眉眼威严的可怕，这样的女人脾气都臭，更何况是西域的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