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应该不会的。

震惊之余，方力用猜测来安慰自己。

“你什么意思？”

方力鼓起勇气正色的质问，“拿一块石头想说明什么？”

“哼！”

“还嘴硬？”

石牛耻笑的点头，抬手又是两拳抡在方力腹部，疼得方力再次吐血。

“呃……”

“石牛！你这是公报私仇！”

方力怒了，忍着剧痛大吼。

“方力，我挺佩服你的，你还挺能忍！”

“放水下去！”

手下闻言，把方力按到水里。

足足一分钟。

水面上气泡咕咕咕的往上冒。

“拉上来！”

方力浑身再次湿透，贪婪的呼吸着空气。

“你不想说，那我来告诉你！”

“你很聪明，把坐标弄在石块上。”石牛皮笑肉不笑。

方力震惊至极，暗想他们居然发现了里面的秘密。

震惊归震惊，但方力还在极力掩饰自己，不想让自己被石牛看穿。

“什么坐标？”

“你神经病啊，打我一顿，跟我说莫名其妙的坐标。”

“我不懂你说什么！”

方力反抗，瞪着他回怼。

“哼哼！”

“还不承认？来人！下水！”

“咕咕咕……”

“咕咕咕……”

方力又一次遭受惩罚，接着又被拉上来质问。

好在他的憋气时间，能达到三分钟。

一分钟对正常的他来说完全不是事。

但此刻的他受伤严重，并伴有呼吸急促，头昏脑胀的疼痛感。

方力低着头脸上写满痛苦的，他尽量平缓的呼吸让自己好受点。

石牛摩挲下巴，轻蔑的问，“怎么样，不好受吧？”

“那坐标是我们仓库的位置，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别告诉我是其他人弄的！”

石牛抬手托起方力下巴，冰冷的望着他，“告诉我你是不是卧底？”

“我不是！”

方力猛的抬头，朝他怒吼，“我不是！”

“我要见崇哥！”

“我要见崇哥！”

石牛舔舔嘴角，抬手就是一拳砸在方力肚子上。

“还想见崇哥！”

“我看你还是去见阎王爷吧！”

“哈哈哈！”

“哈哈哈！”

边上的手下纷纷爆笑。

“咚！”

“咚！”

石牛的拳头，一拳一拳打在方力身上。

方力疼到抽搐、发抖。

再怎么强悍的体魄，也扛不住暴力摧残。

“石牛，你……混蛋……”

“我要见……”

话没说完，方力再次晕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