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韶华揉了揉眼睛，“你一个寒门子弟想改革难于上青天，你确定要以卵击石？”

皇室宗亲和世家哪会让人动他们的蛋糕，想去动，最好做好死无葬身之地的准备。

“纵然粉身碎骨，吾也要去搏一搏！”

“有志气！”萧韶华下意识想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但手停在了半空。

这人很注重男女有别，还是别有什么身体接触了。

她收回手，“需不要我提供帮助？”

“吾虽受之有愧，但还请店主相帮！”在大事面前，什么不能支付相应的酬劳不好解释帮助秦子安无法去理会。

“可以，但我有要求。”

萧韶华可不会白帮忙，哪怕帮助秦子安能获取功德，可功德看不到摸不到，也不知道她一个人类有功德有什么好处。

所以说，还不如要一些实质性的酬劳。

“你说，只要我有，一定倾囊相赠。”

“不说等你成功改革，就说你功成名就之后，你把你们那边的物品给我们一些，包括但不限于书籍、我们这边没有的动植物和一些工艺品、也就是你们那边的陶制品，老物件什么的。”

“对了，金银珠宝也成。”差点忘了自己的心头好，萧韶华连忙补上。

“只要我有能力，我会把店主需要的东西双手奉上。”

“空口无凭，起个誓，签个合同。”

虽然合同对秦子安没有法律效应，但签一份萧韶华更放心。

至于起誓，古人最重誓言，是双重安慰。

“好。”

秦子安当即发誓，“吾秦子安，若违背今日所说，他日必当天打雷劈，断子绝孙！”

“不，断子绝孙不好，你换一个，换成必定太监。”

都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得换个厉害点的惩罚。

断子绝孙只是没后代，可不一定立不起来啊，太监多好，直接不是男人。

秦子安：“.....”

他听从，再发了一次誓，“吾秦子安，若违背今日所说，他日必当天打雷劈，必定净身入宫做太监！”

萧韶华这才满意了。

“我去打电话。”顾行之很是自觉。

“去吧，搞些浓缩都是精华的好东西给他，给多了他也拿不完。”

“上面的人有数。”

萧韶华：“......”

行吧。

她看向秦子安，又开始打听，“对了，你怎么回事啊？为什么需要马？是不是上京赶考被抢了牛车？”

秦子安摇了摇头，“同行的同窗半个月前不知何事把我落下，眼看考试在即，我焦心难定，就到了这里。”

“应该是你威胁到他了，少了你，他可能稳定状元、榜眼啥的。”她问，“你是不是颇有才名？之前的各种考试中是不是都名列前茅？”

“我此前考试都为案首，乡试也拿了解元。”

都第一名啊，怪不得被当眼中钉肉中刺。

“以后交友擦亮眼睛吧，别总死读书。”

被丢下之后，秦子安隐有猜测，只是十年同窗，他不想妄下定论，打算到了京城再寻好友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