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知道你为什么接近我们，我们对你的靠近顺势而为了。”

天选之子惆怅的表情如同陶瓷面具般一寸寸的裂开，整个人呆傻呆傻的看着她，竟然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好。

本以为是自己对不起任何一个姑娘，可现在！

第一个被他祸害了的姑娘和他说，她们什么都知道！还都配合他的靠近！

这这这......

不知道怎么应对的天选之子乖乖巧巧的坐好，如同一个等着老师或者家长训话的好宝宝一样。

越姐姐看着忽然笑出声，花枝乱颤的。

“一千年了，你还是老样子，我们真是爱惨了你这乖巧劲。”

天选之子依旧乖乖的，欺骗性的脸很是迷惑人。

“越姐姐，你别打趣我了，你和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啊。”

看着他的小紧张样，越姐姐娓娓道来。

原来，他自我觉醒没多久，一旦被他接近，她们也会自我觉醒，渐渐的，也就知道了自己的人生剧本。

无论人生剧本是好还是坏，她们都不乐意自己的人生被操控，于是顺势而为，在他有目的的接近自己时也向他靠近。

渐渐的，他身边转满了天之娇女，背负了很多人的骂名，她们这些姑娘也不例外。

不可否置的是，千年的相处里，她们也有过真被他吸引的时刻，可大家都知道，眼前人心里只有一个为了救他而死的未婚妻。

都说争不过死人，只想挣脱命运的她们也不会满心满眼都是爱情，渐渐的也就放下了，老老实实扮演他的红颜知己，跟在他身边故意争风吃醋迷惑天道。

这真相，很多人都烂在肚子里，直到今天。

发现身上的枷锁被卸下，所有姑娘都控制不住落了泪，这一哭，大家都露馅了，也就有了集体离开，留下越姐姐给他告别一事。

这千年来，真相不能向家人和好友道知，她们不少人众叛亲离，如今枷锁已没，是时候回去解释了。

一一解释完，越姐姐抿了一口茶，安安静静的看着听完解释就开始沉默的天选之子。

他的惨，全修真界众所周知，凡人界出生，一路走来，除开这千年围在他身边转的她们，他什么都没留下。

现在，她却告诉他，她们他其实也未曾拥有过，这对一个早就失去了一切的人来说是致命的打击，哪怕彼此的互相接近本来就有目的。

“抱歉。”

她叹息一声，对他她是真的心疼，当初也是真的爱他。

可情爱困不住她，她是玫瑰，不会为谁折腰。

“应该是我向你们道歉。”天选之子嘴巴动了动，“本来就是我带着心思先靠近你们的。”

越姐姐笑了笑，“往事过眼云烟，道歉来道歉去的没啥意思，告诉姐姐，你以后想做什么？”

他......

该不会一时想不开吧？

她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