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方便认取队友,每个队都很有默契地自主自发地选择了同色服装,青然是青色长袍,乌里是黑色劲装。黄羌、白诺、红月、紫守、蓝筝分别是黄、白、红、紫、蓝。
且不说主席台上几个荡漾的嘉宾,台下这一青一黑两方战队已经用双眼擦出了火花。乌里人明显都比较沉稳,当然要排除乌雅这个异数,队长单于中并没有因为青然突然冒出个修为高于自己的人而表现出任何吃惊也没有任何言语上的挑衅,只是默默地看着对方的队伍,仿佛要将青然所有人看穿。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早就知道了青然的底细。
叶煌本就不爱战前废话,这一点和香儿很像,香儿最头疼的事情就是总有人喜欢战前废话一堆,说那么多有什么用呢?不过他们并不拒绝眼神的碰撞,这也是战斗的一种,压制对方士气的一种方式。
随着战斗拉开帷幕,两队队员包括队长就像打了鸡血一般兴奋莫名,这将是一场残酷却非常有挑战的战斗。
乌塔和乌雅还有另外一名黑衣男子一组,他们的眼光主要盯在林紫香身上,防止她再用出与蓝筝对战时用过的可怕手印,除了队长还真没人有完全把握接下她那恐怖的一掌。可惜香儿并没有如他们愿,完全就没用手印,而是手持一把水汪汪的长剑,舞得密不透风。
青然这边梅如烟替换了原属于叶煌的小组位置,与香儿共同完成主力攻击。
穆飞鹰小组人员没变,他们三人的任务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可惜这一点不符合穆飞鹰的做人原则,出击出击在出击才是他的特色,明知以他培元五阶的修为在三组中是最低的,更别说与对手相比,穆飞鹰仍然蠢蠢欲动,寻找一切可利用机会向对手进攻。
单于中与乌塔虽然身材差别很大,但是性格却非常像,若非不同姓,真怀疑这俩人才是兄弟。即使面对修为高出他一筹的叶煌,依然能做到稳如泰山,全力拖住叶煌的进攻。他并不求能挫败叶煌,他要做的就是坚持,拖字诀,只要他能成功拖住青然唯一的王牌叶煌,那么时间越长对乌里越有利,很明显青然除了这个奇葩队长其他人的修为比起乌里还是差了不少。
就比如说乌塔和林紫香,一个培元巅峰一个培元六阶,简直就是欺负人!
面对乌塔严密厚重的攻击,饶是香儿剑法精妙也觉得胸口像压着一块大石一般,打到后来呼吸都有点急促,还好梅若影释放的毒雾目前乌里还无法可解,总是能起到一定的干扰作用。
最让香儿侧目的还是乌雅,原本以为她只是个绣花枕头般的刁蛮公主,凭着公主的身份和家里的力量赚了个参赛名额。谁曾想即便她修为不高,功法却非常特殊,是一种古怪的压制,在她的压制下对手会不自觉地陷入牢笼一般逐渐丧失行动力,无论是真气运转还是武技都会受到干扰从而降低速度。
果然女人都是记仇的,这个女人似乎是认准了林紫香,卖力地对香儿进行着压制。
其他小组情况比香儿这边也好不了多少,即便是梅如烟都遇到稳压他一筹的对手,虽还在支撑却已腾不出手来帮助穆飞鹰。而穆飞鹰是彻底地被碾压,左躲右闪狼狈不堪,左腿上一条醒目地刀口汩汩地流着鲜血,明显已经废了。
“哎,毕竟是嫩了点。”主席台上李霖闭起双眼,不忍看他看好的林紫香小姑娘狼狈的模样。
“哼,不如我们赌一把?”说话的正是密宗那位阴阳怪气的男人。
“欧阳卓,莫非你认为这种情况他们还有办法挽回?”
“我觉得有,怎样,李兄?我就赌青然会赢乌里。若是输了我愿意把我的赤焰钟输给你。”欧阳卓阴阴地笑,或许他只是想笑,人太阴了,看起来就是阴阴地笑容了。
李霖深深地望了欧阳卓一眼,密宗向来在看人方面有独到之处,难道真有什么猫腻,又看了眼更显狼狈的青然队,心中大定。
“既然欧阳兄如此厚赐,李某怎敢不从?那我就以我的玄武盾为注,就压乌里赢。”
欧阳卓嘴角微动脸上露出神秘地阴笑。
董千河这会儿哪有心思管着这些大人物的赌注,满心想的就是台下这几个孩子的安危,尤其是穆飞鹰三人,基本已经跟残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