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废话什么!”博望君脸上有些怒色,“让熊槐跑了,谁也活不了,有这碎嘴的功夫还不如去督战!”
“也好,本君亲自上阵杀敌!”说罢,鲁阳君提剑飞奔了出去。
“都给我上!得祝剑人头者赏千金!”应君被鲁阳君气得嗓门也大了不少,就连护卫他的卫队也加入了战团。
鲁阳君一加入团战,祝剑这边压力陡然增加,不断地有同伴倒在鲁阳君剑下。
祝剑怒目圆睁,爆喝一声,脚尖挑起地上一把长剑,用力甩向了正刺倒一名侍卫的鲁阳君。
鲁阳君不愧是久经沙场的悍将,瞬间发现了飞来的长剑,他一脚踢在死去侍卫的胸口,手臂用力抽出,上撩。
只听“铮”的一声,刺来的长剑被荡开出去。
“嘿!”祝剑脚下生尘,快速接近鲁阳君。
鲁阳君也发现祝剑是这些人中的首领,武技不凡,只要拿下此人,其余人等必作鸟兽散。
他自恃悍勇,举剑迎着祝剑冲了上去。
鲁阳君实力确实不弱,眨眼间已经与祝剑拼了几剑,然而祝剑并不打算与之纠缠,他剑招忽变,一缕缕剑光如流星飘絮,变换无定。
鲁阳君吃了一惊,这人实力好强,单打独斗自己恐怕不是对手,便纵身急跃。祝剑乘势直进,刷刷刷三剑,每一剑都攻向他的要害。
鲁阳君失了先机,登时处于劣势,他挥剑东挡西格,只听得一声闷哼,左臂已被刺中。
鲁阳君大惊,急忙后撤到自己的护卫身后,捂着胳膊不再逞个人勇武。
祝剑虽然伤了鲁阳君,但是面对悍勇的护卫他也不敢托大,急忙后撤,解救其他同伴。
战斗在继续,形势越来越严峻。五百名侍卫已经有一百多人倒下,剩下的这三百多人,也都人人带伤。
他遥望西方,暗忖大王应该已经安全逃离了吧。
“喝!”祝剑怒吼一声,冲到了敌我纠缠最激烈的地方,替同伴挡下了几次致命的攻击,喊道:“退!”
三百余人在祝剑的断后下,相互搀扶着慢慢脱离了战斗。
但是敌军却是紧紧咬着他们,祝剑虽然如天神下凡,手下无一合之敌,但是无奈敌军实在太多。
好在城内街道不宽,双方能直接交手的人不多,他还可以护着大家慢慢撤离。
应城向西五里地是一片开阔地,再往西是绵延的丘陵地貌,更往西是景氏的封地。
就在这片开阔地的边缘,熊槐与侍卫正在进行着殊死的搏杀,原本五百人的队伍大部分已经躺倒在血泊中,剩下的也是人人带伤。
熊槐满脸鲜血,大口穿着粗气,手中长剑微微颤抖。
他皱着眉头扫视着战场。
侍卫长熊越躺在血泊中,身上还插着一把剑,直没胸膛,怒目圆睁。
他是为了保护熊槐而死。
他们仅剩的百余人处于几百人的包围圈中,不远处是几百匹骏马。
熊槐虽然是剑道高手,但战场搏杀不是单打独斗,匹夫之勇效果有限。
多少次,若不是悍不畏死的侍卫们替他挡剑,熊槐身上已经满是窟窿了!
熊槐的心在滴血,这些侍卫可都是精英,也是日后各大军团的后备军官,就因为自己的大意,莫名损失在这里。
应君公孙止!
博望君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