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贩也无奈的很,苦着一张脸弯下腰身连声讨好说“这位公子爷您消气,实在是最近海面不平静,我们都不好出去捕鱼啊,你看看这街,最近两日,谁敢卖鱼?”
“真气人……”粗汉骂骂咧咧的离去。
街道的酒楼之上,身着官服的一汉子双手交藏在宽袖当中,看着底下这一幕,收回视线的去看酒楼正在拨算盘的老板。
“今儿酒楼也很冷清啊。”
阿七面色淡淡的说,“近几日海面不平静,渔民们都不敢出海打鱼,少了供应货源,酒楼自然少了不少生意,话说——”他抬头,“两位官爷,眼下四府这么不平静,作为我们的衣食父母官的你们不该做点什么吗?”
威虎端起茶喝了一口,无辜道,“我们有在做的。”
“噢,你们近两日除了喝茶,喝酒,看戏之外——还做了什么吗?”阿七挑眉,他怎么不知道。
威虎和气的回答他说,“我们在等。”
阿七挑挑眉,等,等什么?等四府大乱时么?那他是不是该去储存点粮食,到时候好做黑商?
“今儿是第几日了?那群老家伙还真慢啊!”安正看看天色,问。
“第三天了吧?”威虎答道“再过几日,国师和古太医也该到了。”
“希望苏今朝和盛世子能撑到那些老家伙们到时吧……”安正嘟嘟嚷嚷的说,他想,以苏今朝的智商,拖延个十天半月的不和那些家伙开战,应该是没问题的吧?
早在黑冥岛被围的第一日,安正和威虎等人也都收到了消息前往海面上远远的围观,并派了人在那看守以防出事。
当夜——
有百姓看到了黑冥岛的上方夜空燃放了烟火,一共三发。
烟火第一发呈现黑红色,是皇宫暗卫们待令的信号,第二发,白橙色:召集之令,第三发,纯粹的蓝,是求援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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