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文状元的生活枯燥及了——
就是长大,没钱读书,靠看柴打猎母子二人相依为靠而生,日复一日——无聊的很。
这些琐事难道要他写上面?不用猜他就知道要真写了,自己这顶乌纱帽也到头了。
“看起来实在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向成玉说。
太后却不信,若真是这么平凡,他如何当上文状元?
“户部的收录上面可有记载他祖上?”
“有。”那官员一愣,随即回忆着报出了几个名字。
文家上三代的人。
太后一一听过,都是很陌生的名字,并无那个曾经辉煌的文家人在里头,她眼底透出一股轻松,对底下的向成玉说“可能真是巧合,不是那个文家就好办了。”
“那太后——”
“虽然不是那个文家的,但这文牡攸来历肯定也没这上面写的这么单纯,在没查探清楚前,别动手,他不是要出京吗?”
“是,太后你的意思是?”
“派人告诉他,哀家允了。”太后让那调查的官员退了下去才接着说,“派几个身手好的人跟着他,看他一路都去哪,但凡有些不妥的举动,就地处决。”顿了下,又道,“若是没有,便不要节外生枝了,朝廷需要人才。”
这文牡攸很敢说,如果真的没什么来路,只是野生小子的话,那能收为己用也不错,太后是想掌权,让王朝更辉煌,让自己名留青史,却不是想毁了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