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灵力环绕全身,做着全后的洗礼,对常人来说确实有强经健骨之效,但经历过洗经代髓的张七这些紫灵力的洗礼就显的可有可无。
区别于蓝灵力,紫灵力有着外放的特点,作用到外体可开形成护甲,作用武器可形成刀剑之芒,这种特点给张七的作战方式提供了更多的可能。
强者之路,从紫展开。
等到晋级正式完成,还没等到张七说回归,极乐界主一把把他推了出去,那怕再多一秒也不知这家伙会搞出什么事来,搞的张七十分尴尬,摸着自己的脸自言自语,难道自己长的这么不受欢迎吗?
眼前景色一变,正是天泣长老会,还没等张七感慨劫后余生,就有着急的声音传来:“七少,可曾带回火种?”
张七回头一看,就看到祖修明那张即惊讶又惊喜的脸,心道这家伙也太势利了,自己在轮回历经生死,一好好歹的话没来,上来就问火种,毫无绅士之态,失了堂堂赤阶皇者之威。
张七阴沉着脸,谁都看出他的不高兴,祖修明是个老江湖,那里看不出这其中的原因,忙尴尬的笑了笑,顺便问候一下张七的身体状态,态度上算是一种歉意吧。
事实上,这种事也怪不得祖修明失了态度,自从需要火种以来,上千年里出过很多天泣榜首,或者有些自愿进入晋级轮回拿东西,但全部失败,甚至就连活着出来的都没几个,而如今张七居然全身安全而出,可见得到火种的机率很高,一时间失了态倒是可以理解,不过张七却并不买他的帐,自始自终,他对刀剑宗并没有什么好感,所谓恨屋及乌嘛。
这帮老家伙,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得到火种的难度有多高,老子豁出命拿回来的东西怎么能白白便宜他们,天泣覆灭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凭什么要我区区一个紫阶付出。张七在心里暗骂道,不过他早忘了人家之前也是给过他不少好处的,而且还承诺一个天泣使者的名头。
张七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已不在意刚才他的失态,一脸平静道,“祖长老,不知道其他势力的长老在那?”
就算放在极乐世界,像张七的实力面对一个赤阶皇者的问话,必须要毕恭毕敬,否则就凭犯上这一条,赤阶就有权处死自己,不要说什么人权、平等,在极乐世界,实力就是权利、就是律法、就是真正的公平,但张七不同,他有个特殊的身份——天泣使者,这个身份的最大特点就是可以让他在赤阶皇者面前平起平坐,所以他自然无需对祖修明太过谦卑,祖修明也明白这个种道理,所以才有刚才的歉然之举。
张七虽然没说有或没有,但从他话里话外中不难听的出来,他应该是拿到了火种,祖修明心中大定,虽然心中狂喜,但毕竟是个成了精的赤阶皇者,喜怒不形于色是基本能力,否则也绝不可能成为那个万里挑一,亿里挑一的皇者。
祖修明一捊长须,笑道:“七少此行生死难料,去时难定,各长老便先回宗门相候,但老夫相信七少的能力定不负所托,故在此相候,如今看来,七少果非常人,哈哈哈。”祖修明的话很有意思,即说明了张七所问之事,又显出他过人的眼力,顺便还拉拢一下张七,更主要的是他悄无声息再次试探张七是否得到火种,真的是人老成精。
说到玩心计,别说他一个祖修明,就算十个都不及张七。
张七静静的看了看祖修明,即没说是,也没说不是,面上如古井不波。他知道,就凭他手里火种的重要性,就算摆点谱也说的过去,更何况以他如今的五级紫阶,他也不敢说太多,万一被人家知道,可真的捅了天了,但转念一想,晾着祖修明也不好,刀剑宗虽然不是个好东西,但这老家伙还算顺眼,便顾左右而言他。
“祖长老,火种之于天泣的事关重大,我想,在从长老尚未齐聚之时,谁都不敢透露一二,你说呢?”张七这招祸水东引用的好,直接把烫手山芋扔给了祖修明,言下之意,如果你再问,万一出个什么事,你就要担全责,如上一来,把整个天泣压上去,祖修明那里还敢继续问下去。
便笑了笑,“七少所言极是,火种之事事关重大,老夫只是一时护天泣心切,倒是让七少你见笑了,老夫这就下书召众长老来此议事,七日之后在此决议,你看如何?”
张七见目的已达,正好借此下陂,顺便卖祖修明一个人情,正好自己也趁这段时间去登天楼领晋阶奖励,便微微颔首道:“一切但凭祖长老作主,在下遵从便是。”
祖修明见张七给足自己面子,心道小子果非常人,有机会定要拉拢,笑着把天泣使者令牌递给张七,“七少,这是你的天泣使者令牌。”
令牌触手温润,晶莹剔透,是个椭圆形奶白色玉牌,造型简单古朴,上面深刻着两个字:天泣。却不知令牌的材质是何物,居然是件紫阶辅助宝物,贴身佩带可改良体质,还能安定心神,对修练大有裨处。
东西是好东西,事关天泣面子,于情于理都不可能差。张七嘴上道了声谢,不过心里却在暗笑:这令牌得到天泣榜首时就该是自己的,当时这帮老家伙怕是担心自己死在轮回里浪费了好东西,就捏在手里不放,如今自己平安归来,正好借花献佛。
说破即点破,口舌之争有害无益,张七并不言语,只是潇洒的挥了挥手,轻笑着转身离去。
走天长老会,张七脚步微顿,想了想改变行程,左顾右盼,确定没人注意自己的时候,身影一闪,瞬间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