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夫人又说:“五天前傍晚在六胡同巷子里,你穿着黑色披风出现在那,见情况不对才逃跑,半路上掉下这支金簪,休想抵赖!”
至于楼副将私藏手帕的事儿,楼夫人聪明的没提,只咬准了是赵倩茹单方面的勾引人。
赵倩茹气道:“又在胡说,那晚我明明就在府上,压根没出门!”
说完赵倩茹看向了赵国公夫人:“大嫂若是不信,随意审问我身边的人。”
“可笑至极,身边丫鬟自然是向着主子开口的,又怎么能当真?”
楼夫人没好气地说。
“你!”赵倩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赵国公夫人看了眼两个人,最终将目光落在赵倩茹身上,沉声问:“这几日你可曾私底下见过楼副将?”
一句话问的赵倩茹心虚不已。
她当然见过。
要不然桑怜怎么会顺利入宫?
但她见面的时间是桑怜刚入京那天。
而不是五天前。
赵倩茹紧咬着牙说了句未曾。
她就不信楼副将敢开口说见过自己,那他下半辈子的仕途就别想要了。
“当真没见过?”赵国公夫人半信半疑地问。
赵倩茹点点头。
“那这金簪该不会说是你弄丢的吧?”
楼夫人嗤笑。
“金簪也未必就是她的,天色黑,楼夫人或许看错了眼。”
赵国公夫人帮着解释。
“这金簪全京城只有三支,刘老夫人和大公主,我已经确定过两位的金簪都在,只有赵夫人的这支丢失了,这事儿又该如何解释?”
赵国公夫人拧眉。
赵倩茹脑子已经懵了,她现在完全不记得,那天晚上究竟有没有佩戴金簪。
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落在哪了。
但唯一肯定的是,她没去过六胡同巷子。
说不定楼夫人是故意诈自己的。
赵倩茹稳了稳心神,一口咬定是弄丢了。
楼夫人气急败坏:“敢做不敢认?”
“楼夫人,你休要败坏我名声,我可是赵国公府的姑奶奶,贵妃娘娘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