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宫泠月拿起汤匙,作势要喝药汤,薄时礼忙不迭制止她:“你在做什么?”
“看不出吗?我在给时衍少爷喂药。”宫泠月眉眼间没有流露出半分羞怯,“他现在陷入昏迷,根本无法自主喝药,我用嘴渡给他。”
薄时礼拧起眉头,惊呼道:“这…怎么可以?你怎么能用嘴给我哥喂药?”
“时礼少爷,你在想什么?”宫泠月冷眼望向他,“我是大夫,他是病人,我这么做只是在救他。”
宫泠月说的这些,薄时礼都理解,可他就是无法做到,看着这女人给自己大哥嘴对嘴喂药。
这时候的薄时礼还不理解,以为他这是为准嫂子在维护他哥的主权,却不知其实他维护的是自己不愿意她和其他男人有这样的亲密接触……
薄时礼冷冰冰道:“我说不行就不行。”
“那时衍少爷喝不下药,怎么办?”
“我来喂。”薄时礼从宫泠月的手中夺过小碗,“他是我的亲哥,要用嘴喂,也该是我,轮不到你!”
闻言,宫泠月站起来,背过身:“时礼少爷,麻烦你了。”
薄时礼看着昏迷不醒的自家大哥,才看了一眼小碗中的药汤,屏气喝了一口,便视死如归地低头,捏开自家大哥的嘴,把药一点点渡给他……
喂完之后,薄时礼只觉得心情复杂,用手背反复自己的嘴。
“喂好了。”
“恩。”
宫泠月这才转过身,重新回到薄时衍的身边,为他诊脉。
半晌过后,她才开口道:“他现在体内的两种毒,暂时都平息下来,但他现在中的那种快速衰老的毒,必须要早日拿到对症的解药,以时衍少爷的身体,就算是以宫家所传的医术,也只能保他四天寿命。”
听到这话,薄时礼骇然,心中祈祷着宁暖暖和夜九爵这边能有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