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于活物却无可奈何。

许幽确定有人会专门邪术,但也不是没破绽可言。

郁连暮摇了摇头:“黑衣铠甲军的事暂时不提。”

这种阴损之事他做不出来,简直太恶心了。

许幽知道一般人开始肯定接受不了,但早晚有一天郁连暮会接受的,于是许幽也没着急,乖顺地站在了郁连暮的一侧。

秦越营帐内的几十万大军绞杀南阳三万大军,简直易如反掌,黑压压的一群人将郁卿舟等人包围。

他们手持弓箭,眼神犀利,犹如一匹匹饿狼似的盯着郁卿舟,有的人脸上还带着血迹,恨不得上前活活撕了郁卿舟。

郁卿舟往后退了退,却发现自己竟退无可退了,已经被大包围了,他身边的南阳士兵也是向着他靠拢,像是被人死气沉沉地包围着,吓得腿都软了。

还有人一个激动连手上的剑都没有拿稳,嘴里嘟囔着:“我们……我们也是被迫无奈的。”

只可惜,并没有人理会他们的求饶,因为就在刚才他们也亲眼看见了自己的兄弟被毫不留情的射杀,他们甚至连求饶的话都来不及说,就被推上战场莫名死了。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所以,秦越的士兵非常有默契地举起了手中的长剑,将南阳士兵都杀了。

血溅得老高,喷在他的脸上还有余温。

郁卿舟坐在马背上,指尖在颤抖,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死得这么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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