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仪宫的主子回来了,没几人欢迎,从前太后住在流云宫,如今却它堂而皇之地住进了建章宫。
临沂皇宫内最大的宫殿之一。
太后百无聊赖地坐在凤椅上,怀里还抱着一只雪白色的松狮犬,长长的指甲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松狮犬,嘴角勾起了得意的笑容。
“皇后回宫之后又如何了?”
她迫不及待地等着姜云絮冲过来找她,太后甚至想着姜云絮会气急败坏地质问。
太后等着一天太久太久了。
她等着姜云絮痛哭流涕地跪在脚下祈求原谅。
等了许久,太后的眼神时不时地看向了门外,却不见任何动静,孙嬷嬷给太后上了一杯又一杯的茶,小心翼翼地说:“皇后娘娘还真沉得住气。”
太后拧眉:“从前是哀家大意了,才让这贱人钻了空子,如今哀家处处提防着她,哀家就不信会斗不过她?”
“太后,您身份尊贵,皇后哪能和您相提并论呢。”孙嬷嬷笑着说。
主仆俩等了许久也不见姜云絮来,直到天都快黑了,太后反而是有些沉不住气了,朝着孙嬷嬷使了个眼色,对方会意立即派人去打听。
片刻后,孙嬷嬷神色古怪地赶回来。
“如何?”太后追问。
“回太后话,皇后回来之后便派人去索要了几个伺候地,打扫了凤仪宫,又让御膳房送上一桌子好酒好菜,如今正在把酒言欢呢。”
要不是孙嬷嬷看见这一幕,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皇后怎么还有心思喝酒呢?
“你没看错?”太后疑惑。
孙嬷嬷道:“奴婢看得很清楚,绝对不会看错。”
听这话,太后越发是捉摸不透姜云絮了,凤仪宫都被糟蹋成那样,怎么就一点儿不心疼?
“装腔作势,哀家就要看看她能装到几时!”
孙嬷嬷连忙扶着太后去休息,太后则问:“赵国公府可曾派人去查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