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川信元则在一旁温柔的守着织田犬,她熬了一晚上,也是乏了,没过一会儿,细川信元也耷拉脑袋睡了过去。
“听说你称呼阿犬三妹?因为我是三郎,所以我是三哥喽?”织田信长饶有趣味的问道。
今天是织田犬回门的日子,叽叽喳喳地跟织田信长说了很多的隐私。要不是看她纯属年纪小存不住事儿,细川信元还以为是派来的卧底呢。
“呃,也可以这么说吧。”细川信元挠挠头,当时只是为了好称呼,编了个理由而已,毕竟犬阿犬的着实不好听。
“哦?那么大哥,二哥是谁啊?难道还有人在我前面?”织田信长不依不饶的问道,明显是故意想给细川信元难堪,因为知道了那晚细川信元不在的事情,他可是出了名的护犊子。
细川信元知道采花的理由根本就瞒不过织田信长,只有织田犬这种纯情少女才会信。虽然织田信长现在还没有问责,摆明了想看看他有没有正当的理由,现在只是刁难的开端而已。
“嗯,其实,在大明,三哥就是最大的意思。有这么一句谚语'一般一般,世界第三,老大死了,老二偏瘫。'”细川信元决定把他们兄妹俩忽悠到底。
“嗯?一般一般~…”织田信长细细的品味这段话,突然哈哈大笑,这明摆着就是奉承他的第一的意思嘛。
笑了一会儿,脸突然就阴沉了下来,呵斥道:“但是这也不是你一晚上都不露面的理由!”
织田犬被他突然这么一下子,吓了一跳,眼神有些担忧的望着细川信元,她可知道她哥哥的脾气一上来,天王老子都敢打。
“其实~其实,我是怕~我是不知道怎么~怎么~那个。所以才~所以~”细川信元支支吾吾的,脸也唰的一下红了。
“嗯?那个?什么这个那个的!到底是哪个!”织田信长怒目圆睁,已经是爆发的临界点了,要是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甭管是谁,亏待了他妹妹,谁也别想从这里走出去。
“就是~就是那个啊?”细川信元表情慌张,双手胡乱的比划“那个新婚之夜不是才那个嘛,我~我又不懂~,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只能~。”
“嗯?新婚之夜那个?呃~啊哈哈哈!”织田信长先是一皱眉头,而后恍然大悟的哈哈大笑。
织田犬看着她哥哥神经质般的笑,还有细川信元无奈的表情,萌萌哒眨巴眨巴眼睛,搞不懂状况。
“嗯。”笑过之后,织田信长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没想到号称足智多谋的细川六郎信元,也有不知道的事情啊。哈哈,小孩子终究还是小孩啊,哈哈。”说完,想起刚才细川信元的囧样,不禁又开始笑了起来。
“哼!我已经元服了,不在是小孩了,再说我这是第一次结婚,不知道很正常,有什么好奇怪的。”细川信元气鼓鼓的说道。
“哦?是吗?那用不用我教你几招啊?啊?”织田信长挑挑眉头,逗弄的语气说。
“好了,殿下,不要再难为六郎了,你看他脸都红了。”浓姬适时的在一旁替细川信元解围,然后一家人和和气气的度过了愉快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