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槐苦笑了一声:“那就打扰了。”
一行人正要离去,远处忽然传来了电筒的亮光。
在场之人都是耳明目聪之辈,凌天认出来来人正是陈悦一家三口。
李师叔收敛了一下心情,快走了几步:“老哥,你们怎么过来了。”
“是不是有什么麻烦?我看你这里似乎不太正常,就过来看看,放心,随时可以打电话报警。”陈家老爷子警惕得看着身高接近两米的李冰,怎么看,这家伙都不像是好人。
“不是,不是,只是朋友们在切磋。对了,老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大哥的儿子,刚刚认的亲,名字叫做李寒。”
李师叔知道他的名字不足为奇,好歹李寒已经来了不止一次,又在别墅坐了将近一天的时间。
上一次,李寒到来,李师叔看着李寒就觉得有些熟悉得感觉,回头越琢磨越熟悉,终于想起来,他很像小时候自家的大哥。
下午的时候之所以没有去问,不是李师叔不想,而是不明白凌天和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毕竟是门派养大的,血缘的哥哥虽然亲近,可是两者有取舍的时候,孰轻孰重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生恩重还是养恩重,这是一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事情。
“咦,那恭喜啊,这一下可圆了老伙计的你多年的心里的一个疙瘩了。”
“是啊,没想到在我有生之年,还有机会见到大哥。小寒啊,一会儿你把大哥的地址写给我,我过几天,不,等到一个月之后,就去看看大哥。”李师叔激动得说着,都有些语无伦次。
“师叔啊,你看这么多人在这个漏天的练武场也不是这么回事,不如我们回别墅,泡上几杯茶,我也想听听当年你们两兄弟怎么会失散呢?”凌天笑着说道。
一行人对他的建议没有异议,返回李师叔的别墅,香茶四溢,李师叔也平复了心情,缓缓得讲述着他和兄长的故事。
在当年他只有七八岁的时候,那时候国家穷困异常,天灾连连,他们兄弟的父母早丧,比李师叔大两岁的兄长在家田被族人霸占之后,毅然决然得带着弟弟去乞讨。
这样的日子大概过了一年,他们遇到了凌天的师父的师父。
当时凌天的师父看到他们兄弟,惊喜异常,随后检查他们的根骨,连声说可惜。
原来,两个人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又吃了大量的观音土,早已经破坏了身体的根基。弟弟能强上不少,观音土吃的少一些,还能够调理过来,这是因为当哥哥的将好吃的都省给了弟弟。可是哥哥他的身体的根基,再无一点修炼的可能性。
凌天的师祖,帮助他的哥哥调理了一下身子,保证他可以像正常人一样活着,又留下了一笔钱,这才带着李师叔飘然离去。
“当初师祖为什么不带着师叔的兄长一起离开呢?就算是多养活一个人,对门派来说也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吧?师祖做事不太地道啊。”
凌天有些奇怪的问了一句,师祖的做法似乎不太近人情,生生的造成了这种骨肉分离的惨剧。
“师祖做事,自然是有他的道理,至于为什么,我倒是有一番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