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西卡睁开眼睛，脸上尽是失落。

“是啊，男人都是处女情结，对于不是处女的人，又怎么会高看一眼呢？”杰西卡将杯中仅剩的红酒一饮而尽，而后自嘲道。“更何况，是一个被七八个男人了的女人呢？”

“什么？”杨小天只是看得出来，杰西卡不是处女了，但是却没有想到，她的处女之身，竟然是这样失去的！

“美貌，身材，这两种东西，在别的女人看来，我都拥有了。但是这是父母给我的，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宁可不要这张脸，不要这一对胸！”一直还算是平静的杰西卡就像是陷入了癫狂状态一样，将手中的酒杯放下，双手用力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仿佛是要将自己的头发连同头皮一块扯下来一样。

“够了，杰西卡，不要说了，已经够了！”杨小天一把将杰西卡抱在怀里，死命的抱住。

“放开我，我身上太脏了！”杰西卡就像是一头受伤的小兽一样，既歇斯底里，却又绝望无助。“当年，我才十五岁啊，我才十五岁！”伸手抱住杨小天，红唇张开，对着杨小天的肩膀一口咬下。

“唔……”杨小天一声闷哼，但旋即就忍住了。杰西卡需要发泄，而屋子里除了杰西卡之外，只剩下了杨小天一个人，自然杨小天只能责无旁贷的担任起了靶子的作用。

等到嘴里已经有了咸腥的鲜血的味道时，杰西卡才注意到了杨小天的肩膀上，已经被自己咬出了一个并不算浅的伤口。手忙脚乱在屋子里找到了纱布给杨小天包扎了下后，杰西卡终于冷静了下来，开始缓缓的说出自己的经历。

“十五岁，那是我十五岁生日。我的男朋友说是要给我庆祝生日，说是要给我惊喜，所以要我不要给任何人说我要去哪。”

“你这是变相的自夸吗？”杨小天轻轻的拍在了杰西卡的肩膀上道。“是不是你十五岁就已经发育到了现在这种程度了呢？”说话的同时，杨小天还坏笑着瞟了眼杰西卡的胸部，而后点了点头。“恩，e，不错的cp。”

“谢谢你，sky。如果我可以在八年前遇到的人是你的话，我的人生或许就是另外的一个情景了。”杰西卡娇嗔着给了杨小天一下，却也知道，杨小天是在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好让自己不那么痛苦。将头轻轻的枕在杨小天的肩膀上，杰西卡轻声呢喃道。“当初的我太傻了，所以就那么轻信了他的话。好了，不要看了，当初的时候，我只有c+，现在是e+！”

“哦。”杨小天收回了视线，徐楠的并不比杰西卡的小，杨小天刚才也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当然，在看过之后，杨小天心中却作出了简单的评价大，白。

“我相信了他的话，一个人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走到了他和我约定的地方。等到了之后，他说要给我惊喜，所以不能让我提前看到。于是我就同意了他给我带上眼罩的要求，之后，我上了车，到了旧金山和帕洛阿尔托市之间的郊区。”说到这里的时候，杰西卡的身体忍不住开始颤抖了起来。“等到我眼上的眼罩被揭开之后，我看到的不是惊喜，而是惊吓。包括我的男朋友在内，一共八个男人，最大的一个已经有三十多岁了！我大喊着罗瑞，希望他可以给我一个解释，但是他只是带着的笑，然后我的衣服被拔下去，再之后……一个，两个三个……”

“唔唔……”杰西卡终于大声的哭了出来，好在这房间的隔音效果是很好的。杨小天用力的抱住了杰西卡，给她自己能够给的最大的安慰。

“最后……等到我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是一天后了，罗瑞不见了，另外的七个男人也不见了。我是被巡逻的警察找到，之后才带回家的。一天，二十七个小时内，我被八个男人连续不停的奸淫……等到罗瑞被抓到之后，是三天后。其余的人，也在之后的一个月内被陆陆续续的抓到了。经过审问，他们说是因为我长得漂亮，身材又好，一看就像是一个。要不然为什么成天都挺着那么大的胸在校园里来回走动干嘛？”

“是啊，胸大是我的错吗？脸蛋好是我的错吗？难道因为我长得漂亮，就要每天带着口罩墨镜上学吗？难道因为我身材好，我每天都要弯着腰装作驼背不成？”

杰西卡多年来，第一次对别人说出自己已经隐藏了将近十年的秘密。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可以接受这些事情的，甚至是可以遗忘掉的，包括当年那种刻骨铭心的痛和恨。

但是等到今天再次说出来的时候，杰西卡才知道，原来在她的心中，她依旧还是很恨的。无论是对罗瑞，亦或者是当初一同参与了那次案的人，对于那些人，杰西卡都是恨得牙齿发痒的。

说完这些之后，杰西卡好像是耗尽了一切的力气，渐渐的陷入了沉睡之中。但是杨小天却睡不着了，将杰西卡抱到床上，而后杨小天拨通了一个手机号。

“喂，莫尔斯，帮我杀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