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疯狂的托尔(1 / 1)

手持着洛基权杖的托尔如今不需要破坏墙壁也能轻易地让自己的身体穿透过去,简直就像幽灵一般地在地下实验基地中漂浮着,同时获得了心灵宝石所赋予的幻视力量的他并没有完全失去掌控雷电的能力,从手掌就能发出电光向陈律席卷而来。

陈律只好一般闪避着一边逃离,而托尔也在他身后紧追不舍着,就在这时实验基地中的自毁程序倒数终于归零,在一场可怕的爆炸中,整个地下实验基地都被轰飞到天上去。

在火光与烟幕的遮掩下,无论是陈律还是托尔都丢失了对方的视野,同时身体也被高高抛起回到了地面之上。

这种程度的爆炸已经伤不了托尔的身体了,光靠物质穿透能力他就能够在爆炸的气浪中只有穿梭。他唯一担心的就只随他而来如今仍然生死不明的好友以及追随者们,最好在爆发发生前他们就完成撤离了。

但是在这片被尘埃以及核辐射淹没的大地上,托尔并没有看到这些他期望看到的身影们,反而是陈律带领着有一群丧尸英雄们向他围攻过来了。

“把无限宝石还回来。”陈律指着托尔手中的洛基权杖说道,出言不逊地警告着,“或许我还能考虑放过你的朋友们。“

“不,我会自己把他们救出来。就算是死了,我也会把他们复活的!”

似乎在刚刚这个地下实验基地,丢弃了雷神之锤的托尔也算是抛下了心中最后一个包袱,他不再需要像往日那样恪守道德爱民如子了,现在他唯一要做的,就是用尽一切手段将夺取无限宝石这一未竟的事业给完成。

在这一路上需要牺牲多少人,需要再背负多少罪孽,需要杀死多少往日的好友,托尔再也不会在乎。说到底做出这些事,他唯一过不了的就只有自己的这一关,因此只要他选择自我放弃这股罪恶感,便无需再为此感到不安与自责了。

此时托尔感觉在自己的体内有一股声音传来,他没有意识到这是来自心灵宝石中的低语:“你不必再为你的人民牺牲自己了,你无须再承受雷神之锤的重担。”

是啊,既然现在连雷神之锤都已经背弃了他,那么托尔对于阿斯加德王子这个身份还有什么好眷恋的呢?如今他终于可以直视自己的内心光明正大的承认了,他既不是为了地球也不是为了阿斯加德而战,他纯粹就是自己想要回到过去,自顾自地希望让一切恢复原状而已。他的好友以及追随者们,都是因他的任性而赌上了性命。

“希芙、霍根、沃斯塔格,我很抱歉接下来的路该我独自完成了。”意识到自己的自私后,托尔便不再愿意厚着脸皮让他的好友已经追随者们以大义之名继续胡闹下去了,况且有无限宝石的力量在身,托尔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自信,“现在,想让我把你们救出来!”

面对着陈律身旁集结着的一群身手了得的丧尸英雄,托尔毫无畏惧地正面冲了上去,让心灵宝石的黄色能力覆盖住了自己全身,使他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强大能量。

第一个出手来拦截他的便是曾经让他感到无比棘手的万磁王,这个连雷神之锤都能操纵的磁力之王对之前托尔而言绝对是彻底束手无策的强敌,但现在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抛弃了雷神之锤的托尔身上再也没有值得万磁王操纵的金属,就算是有也被他的物资穿透能力化为不可触碰的虚无了。

因此万磁王只能掀起一片如同巨型绞肉机般的钢铁风暴向托尔席卷而来,无数的金属在半空中凝结成了一条巨龙向着托尔咆哮着飞去。刚刚获得了心灵宝石能量的托尔也不甘示弱,直接从权杖上发射出一道水桶粗的能量射线硬生生将钢铁风暴顶了回来,将那头张牙舞爪的巨龙完全融化。

正当万磁王还在准备组织着下一波攻势时,托尔已经快速地飞到了他的身边,将洛基权杖尖锐的顶部捅入了这个本体孱弱的老人体内。瞬间喷涌的鲜血然后了托尔全身,浓厚的血腥味似乎反而诱发了他内心潜藏已久的破坏欲,他不再满足于单纯地让敌人失去战斗力了,取而代之地是握紧了权杖的杖身狠狠一扭,让万磁王的心脏干净利落地被搅了个粉碎。

这是快银以极快地速度从他身后掠过,手中的蓝色激光剑刃以连残影都不会留下的速度抹过了托尔的喉咙,然而这种物理攻击对掌握了物质穿透力量的托尔根本毫无意义,激光剑刃就像砍到了影子一般从托尔脖子上挥过,却没能留下任何伤痕。

与此同时快银突然感到脚上一痛,明明走在坚实地面上的他不知为何就感觉自己正身陷泥泞一般,他低头往脚下一看,自己的双脚竟然已经深深地踩入到泥土深处直至膝盖了,毫无疑问导致了他的速度被大大减弱,这一切正常来说的绝不可能发生的。

这便是托尔从心灵宝石能量中得到的新能力――密度操纵,刚刚与他擦肩而过的快银是被他用无限宝石的力量把身体密度调整为原来的一千倍了。在这种重力之下快银没有被直接压成肉饼就极其不可思议了,跟别提要保持原来的速度继续奔跑。

失去了速度优势的快银在托尔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他一抬手就用能量射线洞穿了快银的胸膛,再猛地向外一拉将快银的身体切成了两半。

方一交手就损失了两员大将的丧尸英雄们慌张的准备撤退,但是托尔可不打算放过他们了,尤其是之前一直在激怒他的陈律,是势要把他杀死在这里了。托尔甩动着披风快速地向着陈律的方向追去,一路上所有试图阻拦他的丧尸英雄都被他以最残忍的方式肢解掉。

托尔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变得如此暴虐,仿佛他生来就该是这样的。他感觉自己正在做以前一直想做的事,不知为何就是会有这么一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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