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在陈楚心里,学校里的女生还没有人能超过这俩女孩儿。
两人各有千秋,不分伯仲。
身材差不多,都是一米六五的身高,而朱娜比柳贺白净一点,嫩一点。
柳贺比朱娜说话的声音动听一点,腰更细一点,屁股更圆一点。
两人又都是好朋友。
陈楚曾经做过梦,也幻想过,要左手搂着朱娜,右手搂着柳贺,三人在一个被窝里睡觉。这辈子便是最幸福的事儿了。
而放暑假之后,陈楚才发现自己的鬼头越来越黑,也长出了七八根毛出来,而且手总是痒痒的想去撸,总是幻想着女人撸。
开始的时候幻想着柳贺和朱娜的模样。
撸出去那串东西之后,特别的舒服。
但在暑假里,他见过最多的女人便是刘翠,而刘翠身上有一股朱娜和柳贺没有的东西。
他也说不清那是啥,但却是实实在在的勾引着他,让他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所以,从那天开始,他便总从窗子里偷看刘翠撸。
到后来胆子越来越大,偷看刘翠撒尿。
而今天那么近的发现刘翠在摸自己和抠自己,而现在已经偷看到徐国忠和潘凤两人在干。
这徐国忠一提到柳贺,陈楚这才想起来。
比自己高半头的柳贺的模样似乎出现在眼前,他也曾观察过柳贺的屁股,圆圆的,翘起的,当然是远距离看,他一直都很自卑。
例如见到朱娜和柳贺这样的漂亮女孩儿脸会红,也不敢正面看人家,更谈不到说话了。
“柳贺……”陈楚念道了一句,也伸手掰了两只玉米踹进怀里。
心里想着,这可是柳贺家的玉米。感觉吃了她就像吃了柳贺的那股味道一样。
“今天晚上得去张老头儿那一趟,问问这女人腿窝子下面流淌出水是咋回事?还有,大小洪拳都练的差不多了,自己得让他再教点别的了……”
陈楚回到家,在灶坑里面烧了把火,把这玉米烤的焦黄的。
陈楚一顿猛啃。
心里想着,这柳贺家的苞米就是嫩啊!跟她柳贺本人一样。
其实,谁家的苞米这个季节都一样,只是柳贺本人娇美,家里的玉米也跟着有滋味起来。
吃完了苞米,陈楚抹了把嘴。躺在土炕上准备睡一觉。
一连撸了两把,他现在对女人不是那么饥渴了。直到睡了两个多小时,天稍微凉快了那么一点,一身汗的陈楚才爬起来。
外面的太远有点偏西了,照着地平线上的云彩火红火红的。
他不禁又想起了张老头儿常说的一句话。
“杀猪的盆,庙上的门,大姑娘裤裆,火烧的云……”
一路上哼着小曲,陈楚直接朝张老头儿那走去。
看杂耍的人都已经回来了,一个个的嘻嘻哈哈的还在说那戏法里面的情景。
那玩意儿陈楚不乐意看,张老头儿说过,戏法里面都是假的。
戏法也是杂耍,民间的一种节目,那些劈砖的,用喉咙顶起枪尖的,还有吃玻璃茬子的,很少有真功夫的。用的都是一种巧劲儿,或者是障眼法之类的。
普通人看了感觉很厉害,如果你知道里面的小秘密,便会觉得不过如此,你也可以做到的。
……
张老头儿本来不是这个村的村民。
三年前,这老头儿在这边租了一间房子,住了一阵,感觉还可以,便把房子买了下来。
这房子只一间地方,像是个庙门似的,在村子以北,离着大队不远。
那时候农村的居委会统称叫做大队。
张老头儿来的时候谁也没觉得什么,后来,村里的刘寡妇一天夜里说这老家伙偷看她洗澡。
而闹腾了一夜,第二天便是风言风语的了。
而张老头儿却解释说刘寡妇够不着后背,无法擦背,他去给搭把手。
这老头儿子的名声一来二去传开了,没人理他,都想臭狗屎似的躲着他,而且更没人去他那小屋。
张老头儿这将近三年时间大多是这么过来的,他爱喝酒,有一回让过路的陈楚给他去买酒。
陈楚见他喝醉了,就买了,换做别的孩子是不会去的。
送酒之后,张老头儿便拍着他脑袋笑呵呵的和他说话。
什么乾坤八卦,奇门遁甲,上乾下坤,离即使火之类的。陈楚也不明白。
陈老头有点急了,便冒出一句:“杀猪的盆,庙上的门,大姑娘的裤裆,火烧的云……”
这下陈楚明白了。
陈老头摇摇头。
“你这小子,本来我想把所有的功夫都传给你,但你就对这玩意儿感兴趣,也罢了,我也只能传你这么一点儿,或许也就是这点缘分……”
陈楚知道这老头儿整天疯疯癫癫的,也不在意他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