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三十了,平时她不想穿,不过这裙子压在箱子底下年头多了也怕遭禁了。
正好当做工作服干活穿了。
六月份的地头儿苞米都长得齐腰高了。
这时候的苞米正是长个的时候,就像是半大小子,几天就一个样。
这时也是正需要养分的时候,把地铲一遍,土把苞米苗旁边的草给盖住,庄家松土了,抢养分的草也死了,那庄家就长的好了。
虽然在院子里是闷热闷热的,但是在地上,很空旷,凉风也多,吹在身上也舒服。
刘翠戴着一顶草帽,不时的伸手擦擦汗珠。
不过,她没有注意到,这小风一吹,她的裙子往后飘,把她里面凸凹的身材显露无疑。
女人并不是都脱光了才好看。
那样或许就丑了。
就是那种朦朦胧胧的,才好看,才性感。
她无意中,这的确良布料的裙子很薄,远远的看就像是她光着身子一样,只不过是蓝色的身体。
那身体的玲珑让过往铲地的老爷们盯着看,不注意就走进壕沟里了。
刘翠是毫不知情的。
铲一会儿,她就喝点水,想小解的时候就走进玉米地蹲下上厕所。
而且穿着裙子还更方便一些,只要把裙子往上一撩,脱掉裤衩就能尿尿了。
不想长裤子,还得解裤带,提裤子啥的。也能多铲一会儿地。
再说,穿着这东西也的确凉快了。
那厚厚的涤纶裤子,一穿在身上就能捂出一裤兜子的汗。
尤其女人那东西还不像男人,很容易出汗,而且一出汗异味还大的很。
可能也是女人都穿裙子的原因了。
好散热,也好散气味。
……
陈楚听着孙老太太说话的弦外之音,而且都是邻居,刘翠在哪里铲地他也知道。
他想了想便出门去找刘翠,看看她在干啥呢。
一般都是自家男人管女人,而孙五早就不管刘翠了,他就知道整天的耍钱喝酒。
刘翠家的地在村子的大东头,离着村子得有三四里地了。
下体热,陈楚走了一段,就在树荫下乘凉,看着离人家地不远了,但也不能太靠近。
这时,他见一个高个子朝刘翠家的地走去。
农村的地垄沟都特别长,有的长的有一里多地,陈楚好奇。
看那人挺像闫三的。
闫三七八年前是抢劫罪被判入狱的。
那货有两下子,蒙面抢劫,一连抢了三家,后来被警察抓住了。
判了十多年,家里托关系花钱啥的,在第七年给弄出来了。
刑满释放的闫三三十七八了,也没媳妇。
陈楚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也顾不得歇着了,马上跳起来跟了上去。
不过,他不敢跟的太紧,远远的跟着,他脚步现在锻炼的轻的很,跟猫似的,一般人也发现不了。再说还离的这么远。
……
风渐渐大了点了,吹在身上有些凉飕飕的。
尤其是的确良这种面料。
感觉身上的裙子像是被人扯似的往后面挣开。还噼噼啪啪的响。
刘翠身上的汗有些干了,手搭凉棚看了看西面,有些黑色的云彩。
她凉快了,手里的锄头不禁也加快了许多。
心想得趁着这凉快劲儿,多铲一会儿地了。
这会儿,她已经铲到离着对面不远了。
对面是一片小树林,而她已经从地垄头铲了一大半了。
她想再加一把劲儿,争取不歇着,然后把这条垄铲完。
这时,身后像是有脚步声,沙沙沙沙的。
她回过看了看,又啥都没有了。
心想可能是风声吧。她转过身,刚铲几下。
忽然一只大手横着把她的细腰抱住了。
然后就被拼命的往那片小树林里拽。
刘翠吓了一跳,喊出声。
“谁啊!救命啊!”
她边喊着,手脚也边蹬来蹬去的。
身后那人力气很大,往小树林里拖她,一连搬到了七八根玉米苗。
刘翠手里的锄头还没扔,使劲儿朝后面打过去。
却被人抓住了。
不过刘翠这时也抽空翻过身,虽然屁股坐在地垄沟上,但也看清楚了后面的那人。
“闫三?咋是你?”
闫三另外一只手还搂着她的腰,那的确良滑溜溜的,而刘翠身体凸凹,又极有弹性,搂在怀里就跟她光着身子似的。
“咋不是我?大妹子,我想死你了,今天你就跟我好吧!”闫三见已经如此了。
也就不往小树林里拖拽刘翠了。
直接扑了过去。
把刘翠按倒在齐腰高的苞米地里头。
这苞米已经这么高了,人往下一躺着,根本啥也看不着。
刘翠拼命挣扎,两手打闫三的脸。
不过这点劲儿闫三根本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