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自己是个有家庭的女人,不能坑了陈楚,也不能害了自己的家庭,毕竟还有孩子在。
刘翠脸上一红,转身抱着两捆苞米杆子进屋了,她上身穿的是部队褪下来的那种破旧的军装,下身也是淡绿色磨的很旧了的军裤,农村人都很喜欢这种破旧的军装,因为这种衣服结实不说,而且大裤裆,干活也得劲。
亲戚家,或者村里有当兵复员的带回来的旧军装,他们都去要,往往一件衣服裤子啥的还能穿上好几年的。
刘翠虽然没有很好的打扮,头发就是随便的往后梳拢着,脚下趿拉着黄胶鞋,露出光裸的脚丫。
不过这种朴素的打扮,还是让人十分的惊艳,美女有的时候是不用刻意的装扮的,刘翠那一米六五的个头,那前凸的鼓鼓的奶,还有转身一撅一撅在旧军裤里面鼓鼓的肥沃的大屁股。
就让人有一种冲上去的占有欲,好想抱住她的细腰,解开她的裤带,把她里面的裤衩连同旧军裤一起扒掉,就直接按在墙头上,狠狠的糙她一顿。
现在的陈楚就是这样的想法,而且下面已经挺的涨涨的了,不禁暗赞叹,刘翠,你真是要憋死我啊……为啥不理我了呢……
柳冰冰看着刘翠进了屋,回头看了眼陈楚说:“这……这就是那个孙五的媳妇?”
“嗯……”陈楚点了点头。
柳冰冰摇摇头,忽然惋惜说:“真是一朵鲜花插到了牛粪上了!”
柳冰冰说完刚嘎登嘎登的迈着黑皮靴往前走,这时,雨刷的大了些,她白嫩的手指打开小花伞撑了起来。
陈楚却怎么都感觉柳冰冰说的那牛粪,好像是另有所指,好像她就是那朵鲜花,而自己就是那一坨牛粪,仔细一想也对啊,她不是让自己给糙了么?而且还是一个处女,这不就是她这朵鲜花插在他这坨牛粪上了么……
陈楚在后面嘿嘿笑了笑说:“柳副村长,鲜花插牛粪上好啊!牛粪多有劲啊!比化肥都有劲,你说要是鲜花插在花瓶里肯定活不了几天,要是插在牛粪上,那老牛粪可老有劲了,能把鲜花爽死,滋润死……”
柳冰冰站在那停了一刻,连忙转身说:“回去,这家不看了,去下一家……”
“哎,别的,别的啊!柳副村长,刚才我是开玩笑呢!我不是人,我嘴欠,我不是人,你别走啊,我是王八蛋……我,我,我是山驴逼……”
“扑哧!”柳冰冰憋不住的笑了出来,忙捂住小嘴,瞪了陈楚一眼说:“不许胡说,不许这么说自己……”她说完又忍不住的笑。
陈楚也嘿嘿傻笑着:“柳副村长,行,我不说了,那咱进屋看看吧,你看都到了家门口了……”
柳冰冰心想这混球就这德行了,看看吧,看看陈楚家里什么样,都说穷,看看穷到了什么程度了吧。
两人走进屋,陈楚他爹陈德江出来了,陈德江有一米七五,不过在这边,一米七五只算是中等身高了,男人一米八算是高的,但一米八的男的不少。
不过柳冰冰这样女的一米七八的却不多,陈德江呵呵笑道:“柳副村长我家挺破挺穷的,你看你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柳冰冰也客气了两句,没落脚的地方是不可能的,只是没坐的地方了,家里没个女人,也不收拾,外面就够暗的了,而一进屋却更是暗淡了。
黑乎乎的墙壁,陈德江的东屋有一台14英寸的东芝破黑白电视,都是老古董了,而且电视后面还支着像是蜘蛛网似的密密麻麻的天线。
陈德江说电视跟这个天线都是收破烂收的,墙壁灰突突,地上是土地也是灰突突,抬头看看棚顶……也没有棚顶,直接看到檩子椽子跟草帘子的棚顶了,也是黑黢黢,要是眼神不好的进屋都能摔一个跟头,大门牙都能磕飞。
柳冰冰心想这地方跟国民党当年囚禁土八路的渣滓洞有一拼了……
柳冰冰叹息一声,随后来到外屋地,便是做饭的地方,反正也是乱糟糟了,随后来到陈楚的房间,灰突突的墙壁不用提了,炕上也是乱糟糟的,被子东一个,西一个……
柳冰冰不禁脑袋一阵眩晕,心想我滴妈呀!陈楚还要对自己负责呢!这要是自己真要是嫁过来,那可惨了,这……这地方……算了,不能说脏字了。
不过柳冰冰还是忍不住冲陈楚说:“你……陈楚,你平时就不能抽空收拾收拾啊!你看这屋子乱糟糟的,像是个猪圈似的……”
“啊?柳副村长说的是,说的是,我以后一定改,一定收拾……”
“嗯……”柳冰冰点点头又说:“还有,你平时没事把园子也好好整整,你看全是草,墙头也好好弄一弄,你看都快倒了,你说你这么大人了,怎么还那么懒呢!像话吗?”
要是别人陈楚早就说了,管你屁事。
不过柳冰冰一阵香气扑来,陈楚爽的不得了:“嗯,我一定干活,一定好好整整,柳副村长教训的对……”
站在一旁的陈德江傻愣愣的直咋嘛眼睛,心想自己这个驴儿子向来就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啥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在柳冰冰这个小丫头片子面前乖溜溜的跟个小哈巴狗似的……
陈德江不禁有些蒙圈了,这还是自己那个驴儿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