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刚才我都看见了,下口挺狠啊!这把朱娜亲的,哈哈!你太牛逼了!”孙五说着还舔了舔嘴唇,一副羡慕的神情。
陈楚想回家来着,不过想了想还是绕个圈子先去张老头儿那了,好几天没去了,而这几天事儿也不少,想和张老头儿唠唠嗑。
刚进屋,就见老张头屋里全是黑烟,呛得他咳咳的咳嗽,陈楚不禁撇撇嘴说道:“我呸!你还高手呢!怎么连个火都整不明白!”
张老头儿咳咳两声骂道:“你个死驴,昨天下大暴雨,我这炉子能引着就不错了,这木头都浇湿了……”
陈楚嘿嘿笑道:“你不是能卜卦么!给自己算一卦,算到下暴雨把柴禾多拿点放屋里不就行了么?”
“呸!谁没事卜卦玩啊,这东西卜便是不卜,不卜便是卜卦,卦象变化万千,乾上坤下,有可能乾卦飞龙在天,也可能乐极生悲出现异卦,而一直不得势,但只要一直努力不懈怠,便可以扭转乾坤,否极泰来也说不一定……对了,最近你气练的怎么样?”
陈楚打了个哈欠,说自己不用练了,把那个老太太收了,接着把事情的经过讲述一遍。
张老头儿叹口气:“唉,她也是可怜人……只是有太多的不平之事了,算了,不说也罢……”
陈楚嘿嘿笑说:“老家伙,你上次和我说的男人的眼睛是最有魅力的,我琢磨了一番,好像还真有点作用,比如邵晓东,他的眼睛又的时候,别的女人看见了就特别的着迷,都主动去找他……”
“嗯,那才是高境界,靠钱,靠势力,靠一张破嘴去死缠烂打都是下三路的,还是靠自身的气质去吸引女人,那才是正途……”
……
陈楚在张老头儿那坐了一会儿,心里总是有事儿放不下,主要还是朱娜的那事儿,还是想和人家缓和一下关系,毕竟把人家亲了,嘴里现在还挺甜的。
已经快到中午了,村里各家各户袅袅的升起炊烟,而陈楚刚到朱娜家门口,正犹豫要不要进去的时候,里面却传来了吵架声。
像是朱娜在和她妈吵架,而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
原来朱娜哭着跑回家,她妈忽然接到一个活,就去县城了,来回打车半个小时的路程,而被人玩一把半个小时得了一百块钱,喜滋滋的回来了。
这会儿不下雨了,霍子豪也来她家给朱娜补课了,霍子豪只是想上朱娜他妈,他又没钱,所以就给朱娜补课,补一个月让他糙三回,十天一结算,今天是第九天。
霍子豪心里痒痒的狠,朱娜他妈让他下面整天的邦邦硬,不过糙她一把要一百块钱呢!霍子豪也没钱,就补课顶,今天是第九天,再有一天就第十天了,刚够糙朱娜他妈一次的。
这小子今天特激动,换了一身新衣服,头发还往后梳拢了,跟徐志摩那样的一九二几年的发型似的。
两人差不多到的家,此时也是刚争吵起来,只听朱娜喊道:“妈,你,你为啥要……别人说你不是去瀚城打工,是在那卖,卖……”
霍子豪咳咳两声说自己去上厕所,刚出门,朱娜就轻轻的说了一句:“卖13.”
朱蒙蒙只觉得脑袋忽悠一下,迷昏的身子往墙上一靠,差点晕过去。
“朱,朱娜……谁,谁和你说的?你……你……”朱蒙蒙有点哆嗦,眼中湿润,泪花就围绕着眼前转着。
“你别管了!是不是有这回事?我一问你咋不上班,你总说上班,一问你晚上咋还上班,你就说加班,天天背着包,我看看你包里背着的都是啥?”
朱娜往前一个箭步抓起老娘的随身背着的包包,朱蒙蒙吓了一跳,慌忙过来夺,娘俩来回一扯,包包的拉链扯开了,里面的东西哗啦啦掉了一地。
一打避孕套包装亮闪闪的落到地上,还有纸巾,和各种滑润的药剂……
“啊?”朱娜愣了愣,随即抓起那一沓避孕套:“这,这是啥?”
“你拿来!”朱蒙蒙抢上一步,抢过女儿手里的避孕套放进包里。
“你……你是不是,是不是真的是鸡?是不是还跟徐国忠干过一次,还让人家给包了一夜?”
“啪!”朱蒙蒙扬手一个嘴巴抽过去,她这是第一次打女儿,一直娇生惯养的,根本舍不得动一下。
“妈,你打我?”朱娜哭了起来,朱蒙蒙也哭了:“妈,妈不是故意的,妈,不是……”
“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卖的,你告诉我不是……他们骗我……”朱娜眼中泛着泪水,她多想听自己母亲说那些人都是胡说。
朱蒙蒙闭上眼,眼泪从眼眶中滚下,睁开之时已经泪如泉涌:“是,我是卖的,但是我为了谁?你爸,你跟本就没有爸,我一个女人怎么养活你?你需要吃,要穿,要上学,我以后还要供你高中,大学,我要让你不比城里的孩子差,娜娜,我要让你过上城里孩子一样的生活,我要你过上好日子……”
“滚!我不需要!我不要你给我买的东西!我不吃饺子!我嫌它脏……”朱娜哭着,闹着,把她妈刚包好的饺子全掀翻在地上,脚踩了又踩。
朱蒙蒙就像这些脚都踩到她心头上一样,她心里更疼痛,想起自己单身带着朱娜,从她还几个月大的时候一直到现在,她恍然梦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