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河眼睛都红了,盯着陈楚,把陈楚吓了一大跳,心想这小子要揍我还是怎么的?
真揍我,我就说刚才是在开玩笑好了。
马小河瓮声瓮气的说:“真的假的?我真的能干了我二婶?”
我靠!
陈楚一拍脑袋,心想马小河也就这点出息了,你也不看看你二婶那是个啥质量?
不过马小河还算是个处男,而且他心里总是有抹不去的情节的。
就像自己一样,心里始终有一个刘翠在,不管如何,那时候是那般的喜欢刘翠。
而马小河可能也是那样的喜欢他二婶了。
陈楚点点头,让马小河先回家,等安排好了,就通知他。
陈楚晃晃荡荡的回家,自己做点饭吃了,随后就在大道上晃悠,而且就在潘凤门前晃悠。
潘凤也在吃饭,这两天没啥事干,秋收么,大老爷们一个个都累的谁当尿裤的了,哪有时间,哪有力气往她身上撒啊,干活都累个半死了,除非等到冬天。
大家伙都猫冬的时候,整天整晚的打麻将,那时候暖暖呼呼的往被窝里面一钻,啪啪啪的开始干这活,她还舒服了,还能赚钱了。
想到这里潘凤也就美滋滋的了。
真想到这里,抬头看到了陈楚在她家大门口晃悠着,心想这小子在自家门口晃悠个屁啊!
家里面盖了砖房了,还混了个几天副村长当当了,这就牛逼闪电的了?我潘凤可不理你这根胡子!
想到这里潘凤几口吃晚饭,让男人吃完饭了自己刷碗去。
随后一走三扭腰的来到了大门口,看着还在门口转悠的陈楚笑咯咯的说道:“哎呦,这不是陈副村长么,干啥呢,这天都快黑了……陈副村长,你是不是一个人晚上在砖房里面住着寂寞啊……要不今天晚上搬到我小土房里面住一晚上咋样啊?”
潘凤这显然就是在挑逗了。
陈楚心里冷笑,不过嘴上还是呵呵笑道:“嗯……这样吧,你一个晚上多少钱,前提不是我包,是我一个朋友包你,你开个价吧……”
潘凤一愣,乐了,心想陈楚可真有意思,自己想要包自己就实话实说呗,还整个一个朋友包,真没意思。
不过还是笑呵呵的说:“行啊!一晚上一百,不限次数……”
潘凤这也是随便一说,其实她还便宜得多狠,干一百二十块钱,如果没二十,十八,十五也干了,毕竟是在2000年,而且那玩意也不吃草不吃料的,闲着也是闲着了。
再说,她老爷们虽然个挺高,但是太瘦了,没啥冲击力。
毕竟快四十岁的男人了,那方面已经退化了不少了。
而潘凤这三十来说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了,没个好男人伺候着,显然是不行的了。
陈楚当下掏出一百块钱递给潘凤说:“晚上八点,你把你男人整走,我带我朋友来……”
潘凤楞道:“我把我男人整哪去啊?要不去苞米地得了。”
陈楚笑了笑说:“苞米都搁倒了,去苞米地不得让人看见啊,再说了,多冷啊。”
“没事,苞米地倒下了,不还有井坑呢么,井坑里面深还暖和,往里面扔两捆苞米杆子就行,天冷了还能那啥,还能烧烧火暖和暖和,我再从家带个毯子过去……”
陈楚懵了,心想这潘凤还真能打野战啊!估计以前干过。
陈楚笑呵呵说:“行啊,不过钱到地方了再给,那个……去哪个井坑好?”
潘凤说:“就去我家的那个井坑吧,我家的井坑还深点,洞口还小,像是个葫芦形似的,里面还大,正好还保温……”
陈楚心里笑,心想潘凤还行,还真知道肥水不流外人田哪!行啊,今天就圆了马小河一个愿吧。
陈楚跟潘凤越好了八点在井坑见面,另外陈楚想去通知马小河,让他八点去井坑糙他二婶儿,当然,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干就干了。
陈楚正往回走着,所幸没事,先去潘凤家的地头看看那个井坑啥样,坐到先熟识个地形,也好领着马小河去心里有底,他正朝前走着,不知觉间走到了刘翠家的地前面,看到月亮底下,有个窈窕的身子还在忙活着收秋着。
只见她身子凸凹,屁股圆圆滚滚的,头上扎着围巾,手上戴着套袖,还在那捆着苞米杆,陈楚走近了她也没发觉。
陈楚见她带着粗布的手套,脚下还是那双黄胶鞋,撅着的屁股在夜里露出裤子的颜色,还是军用的退旧的冬训装。
“刘翠……”陈楚淡淡的叫了一声。
刘翠没回头,听见声音就差点一屁股坐到地垄沟,身子都跟着颤了颤……
陈楚心想,我的好刘翠,你都想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