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晓华这时逢迎的说道:“王姐,你看这么好的景色,不如你停下做一首词牌名吧,就沁园春怎么样?”
王亚楠咯咯咯的笑了:“还是算了吧,沁园春可不是瞎做的,尤其是在这下雪天,更是不容易了,不要说古人,咱伟人的沁园春亦是霸气回肠的,咱可做不出来,如果真要是做出来了,也是让人笑话,哪敢做词牌名呢!要是随便说两句,有人答答对子就好了……”
邵晓华心里面明白了,作词太慢,不说呵护押韵,就是那个意境若不是妙手偶得也是做不出来的,实在憋出来的,那亦是让人家笑话了,还不如不做了。
而且,旁边有个陈楚在,明白王亚楠是要说上联让陈楚往下对。
不过,只可惜徐国忠不在,要是在就好了,可以出一些洋相,博得王亚楠笑一笑。
邵晓华心里明白王亚楠的意图了,便说道:“陈副村长,这样吧,王姐说上联,你对对下联吧……”
陈楚也是知道王亚楠就是个装逼大侠,认为自己肚子里有点墨水,又是上过大学啥的,然后就瞧不起农村人了,感觉自己有文化,有那么两把刷子,一天天的牛逼闪电的……
陈楚高中虽然没念过,不过高中的书他差不多都看完了,至于大学……大学其实学不到什么的,主要的知识点就在高中了,大学就是混,再不有些专业课啥的,知识量不多,其余时间搞对象,同居,打胎……
陈楚索性也就不忿这个王亚楠了。
点头呵呵笑道:“嗯……王总大才,如果王总要是雅兴出上联,我就试着对对下联,正所谓红花还得有绿叶相配才行,我对的下联自然比不上王总的意境,更是揣摩不到,但尽量做得公整些……”
王亚楠咯咯咯的笑了,心想还好你小子明白自己几两干饭,你啊,也就是一个绿叶了……
王亚楠停住脚步,此时已经离开了村落,村落与大队部之间有段匡阔的距离。
放眼望去,田野间白雪皑皑,太阳照耀下,虽然雪有融化的迹象,但昨天那么厚的雪亦是不容易化掉的,而远近处高高的,粗粗的大杨树,叶片落尽,高高的树杈,密密麻麻的支棱着,树木上的纹路,干枯的就像是久旱龟裂大地的印痕。
远近的几只找食物的喜鹊喳喳喳喳的叫着,而更远处,亦是有‘老娃子’,老娃子便是乌鸦,农村都管乌鸦叫老娃子,这玩意也是叫着,四处的飞着。
而有的树上亦是有喜鹊窝,在树顶上的喜鹊窝更像是一件艺术品了。
此时,王亚楠忽然有感而发的说道:“淡天青霾纵横四野不知归家乌鹊,衔食深埋积雪报恩怎待晴日须时……”
她只是有感而发而已,便是看到这太阳下周遭却还有些阴霾的天幕,而积雪中不知道能不能找到食物,让长硬了翅膀的乌鸦,喜鹊啥的找到食物,去报恩老喜鹊了。
意思便是以情景咏自己,因为动物都是反哺的,尤其是是这喜鹊乌鸦,小时候老喜鹊喂小喜鹊,小喜鹊长大了,老喜鹊飞不动了就呆在窝里,小喜鹊找食物一口口的喂养老喜鹊,比人孝顺的多了。
而秋冬两季,气候干燥,文科生亦是在这种时候悲秋,诗歌么,一般欢乐的少,不抹点眼泪,那就不叫意境,不哭两把就不叫感动……
王亚楠也是联想到自己家里的老爹老妈,很久时间都在外面忙,想起自己小时候老爹老妈养育自己,现在却不知道怎么样了,当女儿的也不能时常的回去看看,隐隐的亦是有些羡慕这些喜鹊乌鸦,至少可以和父母亲人在一起,自由自在,虽然辛苦却是在天际纵横飞翔……
陈楚呼出口气,左手手指轻轻的黏动右手中指上的玉扳指,其实对这东西不仅是文字上的公整,主要在于意境上的对偶。
他心想这个娘们还真他妈的有两把刷子了。这要是把她扒个大光腚儿扔床上,一边糙她一边对这玩意,肯定有意思,心想奶奶的,你给老子等着,早晚会有那一天的,你不是愿意对这玩意儿么!老子边和你对边干你,他妈的爽死你……
想到这里,不禁下面硬了起来,还偷偷的看着人家皮衣下面性感的毛绒丝袜一眼。
心想这要是从前面后面还是侧面干进去都挺好的啊……
“咳咳……”陈楚清了清嗓子随即灵光一动说道:“晓木春迟空熬年轮哪知疾苦残岁,芳草徐黄铅华烬褪方知落叶归心……”
陈楚说完,邵晓华愣了愣,而王亚楠捉摸了一阵脸色不禁微变。
刚才她说的含义便是思念家乡父母,感觉没时间多陪陪父母,没有尽到孝道。
而陈楚说的便是晓木,便是你只看到没有尽到孝道,却不知道老人空熬了多少的时间,而总不见游子归家,等你有一天铅华落尽了,不再漂亮的,不再得势的时候差不多也该知道落叶归根了,而现在你因为年轻,因为得势的时候则不会想到。
时间,始终是有的,只要把父母放在第一位就有时间回去看看,而不是空嘴说这些没用的,不信?等你老了,自动的就回去了……
陈楚对的文字还算凑合,意境也算凑合。
不过王亚楠脸上很不高兴。
她情愿徐国忠那样的,驴唇不对马嘴,也不喜欢陈楚这样的,顶着自己来。
邵晓华明白这个,眼睛滴溜溜一转,随即咯咯咯笑道:“这样吧,陈副村长,你出个上联,夸一夸现在谁最美好不好?”
邵晓华说着话偷偷的给陈楚使眼色。
陈楚明白,自然要夸一夸这个王亚楠了,但是用什么林黛玉,杨贵妃夸人没意思,太俗了。
陈楚也想上王亚楠,只不过是看不惯她那个装牛叉的样。
不禁嘿嘿笑着说了一个上联。
王亚楠一听,心里琢磨了一下,不禁笑逐颜开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