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想下面快点硬起来,邵晓华这要去开门喊服务生结账,随即冲陈楚说:“色鬼啊,你到底是穿衣服还是不穿,服务生,结账了……”
陈楚吓得麻溜开穿。
“晓华姐,别的,我服了,你别玩我了,我这不穿呢么……哎呀,我裤衩呢……”
邵晓华已经站在门口捂住嘴笑了。
她把门打开,水蛇腰靠在门口,看着陈楚忙活着,最后裤衩没找到,陈楚直接穿长裤子了。
邵晓华又是咯咯咯的笑。
而冲过来的服务生做手势,让他等一会儿。
随即等陈楚穿好衣服了,她关上门,从背后手指一钩,他的裤衩一直在邵晓华手里抓着。
陈楚呼出去口气:“晓华姐,你咋这么坏呢你!”
“滚!死小子,我坏还有你坏啊?我算是看出来了,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说男人的话都是骗人的真是说对了,我啊,我就是农夫与蛇的故事,就是狼与羊,我就不应该管你,这么对你好,你还冲我下狠手,早晚有一天我得被你祸害了。”
陈楚嘿嘿笑道:“晓华姐,如果我是真心喜欢你呢?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我喜欢你。”
“呸啊!你少来!陈楚就算你喜欢我又能如何?人总是会老的,我比你大了差不多七岁,六岁吧,女人老的还快,你就喜欢我十几年,过了这段时间我人老珠黄了,你还是硬邦邦的,而且男人老的慢,越老的男人比如四五十岁的还有深沉的味道,但是女人就不行了,你啊,就少骗我了……你就是喜欢美女,算了,不说了,走吧,今天的事儿我就当没发生过。”
陈楚一把抓住她的皓腕,捏着她的小手,把邵晓华正了过来。
“晓华姐,你得记住今天啊,不能忘了,最起码你的口爆,还有奶,还有下面,我是第一个看到,摸到,舔到,抠到,而且还射到你外面的男人,也算是你第一个男人了,对你很有意义的,我是小点,但是男女这种事真的用大和小年龄就区别开么?谁规定的必须男人比女人大就可以在一块,还是女人必须比男人小?都是平等的,为啥男人比女人大三五岁七八岁算是真爱,没人说啥,女人比男人大个六七岁就不行了?很多人说三道四的,还有啊,为啥女人管男人要彩礼啥的,男人为啥就不可以管女人要彩礼?这些都是谁规定的?谁有什么权利规定两个喜欢的人必须有这样的条条框框?都说人是聪明的,我感觉还不如动物,这种男欢女爱本来就是生命与生俱来的,属于男女共同拥有的,为啥非要定制成条条框框才可以男欢女爱呢?人是自由了,但是人性的本身却被禁锢了,我看这人一个个被憋的难受,总有一天会自己明白,从这些自己给自己设置的条条框框中走出来的,不管男女,喜欢就去欢爱呗,这不是谁给的权利,是生命本就是这么繁衍生息的,我喜欢你,为啥你不能接受了……”
邵晓华呼出口气:“滚蛋吧!陈楚,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今天刚教会你用艺术去骗女生,你现在就满嘴哲学大道理了!去你妈蛋的!你不走我走了……服务生,结账了!”
邵晓华嘴上这么说,不过心里还是起起伏伏的,她大学毕业还有念书的时间也发现了一些疑问。
很多媒体报道国外一些人宣传着性解放,被很多人唾弃,邵晓华心里也想,人性是与生俱来的,人类越来越讲究自由平等,而为何越来越把自己禁锢在本应自由的欢爱沟壑的传统当中。
传统道德底线到底是让人类更文明进步,还是真像是陈楚所说的是一种人性的禁锢,是一种进步的枷锁和羁绊,还是真有一天能够达到很多道德难以接受而现在却已经合法的同性通婚,人妖的存在,还有国外的裸奔,裸体日,还有国内的大学也经常会出现的裸奔等等。
邵晓华忙啐了一口。
骂自己脑袋装些什么啊这是……一团浆糊,都是该死的陈楚,自己不会被这个色鬼小王八蛋给洗脑了吧!这个混蛋,骗来骗去骗自己头上了,说到底了,还不是想跟自己玩,干自己的身子么……可恶的混蛋,说的还这么冠冕堂皇,之乎者也的,好像他发现了人类的弊端似的,其实就是要光明正大的耍流氓。
恨不得退回到原始社会,在大街上看见一个美女然后直接冲上去推到就干,干完了还说这是人性的需要,这个坏蛋。
……
陈楚把裤衩揣进了兜里,心想得了,别穿了。
结了账,邵晓华依旧要了发票,说到时候给他报销。
两人回到了中华车上,邵晓华忽然看着两边的人流,接着头慢慢的趴伏在陈楚怀里说:“弟弟,把车停在一边,我靠一会儿……”
陈楚不明所以,停在一处绿地旁边,真要是停路边怕交警过来开罚单。
“晓华姐,怎么了?”
邵晓华眼泪流出来了,拿出纸巾擦了擦说:“没事……就是有的时候感觉自己挺孤单的,想找个肩膀靠一靠,而你这个肩膀又太危险,总是想伤害我,你……你晚上要是能在我那住一晚上就好了,咱们俩就这么靠在一起,别动我的身体,我也不动你的,就这么靠着,可能我就不孤单了……”
陈楚心想:“你是不孤单了,我孤单了,啊,两个人就这么靠着,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你让我憋着,我得死……”
见陈楚不说话,邵晓华又说道:“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不过,你看我白天嘻嘻哈哈的,不过到了晚上真想有一个人陪陪,哪怕说说话也好,晚上回家,看着空空的房间,冷冷的床,我怕的要命,不是怕黑,不是怕别的,就是怕这种孤独,我不想这么一个人孤孤单单下去,但又不想男女在一起就做那种人被人伤害……陈楚,我帮你这么多,你能帮帮我,晚上跟我说说话,你可以摸摸我,不过不许做那种事。这是我的心里话了。”
“晓华姐,好吧,咱们是最好的朋友,那……你就把我当成女人好了,晚上我去搂着你,肯定不动你的身体,你放心好了,这次我说话算数,其实面对孤单我们都是弱者,有的时候我也想跟自己对话,感觉一天就是在扮演着各种各样的角色,比如跟你我是你教出来的坏小子,跟老师,我要扮演一个学生,跟老爹我要扮演一个老实的儿子,跟马上要见面的这个女人,我又要演戏成一个优雅的韩版美男的大男孩儿,天……有的时候我在想,什么时候我问问自己,自己又是什么东西?”
邵晓华有些惊讶的看着陈楚,这是跟他走的最近的一个男人了,而让她忽然缺乏了一丝的安全感。感到了那种其实离着她很近的,但她又不愿意承认到了晚上又必须接受面对和忍耐的一个人的孤独。
她不想装坚强再忍耐下去,不过还是点着陈楚的鼻尖说:“行啊,小子,你进步很大啊,这么一会儿还真成了哲学家了?你老姐我还真吃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