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这货见缝插针道:“那我就试试写一个……”
上官嫣只是好奇,从背包里面找出纸笔递给了陈楚。
陈楚看着她的娇美容颜,下面有些硬了。
上官嫣白了他一眼:“你写啊,看我干什么?我脸上也没有诗,你写不出来就是吹牛。”
上官嫣说话轻轻柔柔的,声音极好听,这种女孩儿就像是陈楚从书上看到的古代的那种大家闺秀,那种才女。
不像什么朱娜,柳贺那么俗,而这种女人应该便是那种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雅’了。
陈楚淡淡一笑说:“其实,看着你,你就是一首诗了……”
上官嫣扑哧捂嘴一笑,千娇百媚,绯红了面颊,低着头不说话,盯着陈楚的手看。
而陈楚开写了,下笔亦是遒劲有力,风流潇洒,落笔之地,行云流水,笔锋扬起,大漠苍穹,落笔亦是洪钟豹尾,而每写完一个字亦是蛇走龙盘,凤飞虎跃。
上官嫣不由得紧张的心砰砰跳,看着陈楚的字,忍不住赞道:“好字,真是好字……”
随即陈楚一首诗歌写完,亦是长长短短的句式。
上官嫣轻轻的念道。
“我总是怅然的遥遥凝望
远方孤单的颜色
像一只漂泊的家燕
徘徊在北方黄昏与黎明
好久不曾发现流泪
在心田早已干涸的罅隙中
慢慢生长出疲惫的皱纹
碾转成时光划圆寂寥的年轮
圈住我的视线,你的声音,只留恋你的风景
只想在一个遥远的无人踏进的地方
对望着自由和洒脱
不知是不是归宿……”
上官嫣被里面的寂寥,落寞,无助的一种意境吸引,当然很多人是无法被吸引的,只有这种多愁善感的东西才能发现里面的悲哀。算是一种悲秋的后遗症。
吃喝不愁的时候,正好可以蛋疼的悲悲秋,写写诗,葬葬花,装装逼……
“好字,好诗……真好,对了,这诗起个名字吧!”
陈楚笑笑说:“是写给你的,这就是我心里面的感受,没有任何想法,那……就叫他无题吧!”
上官嫣脸红了红,开始写的意思就是他看见自己很留恋很伤感,很无助,最后想跟自己在一个无人的地方双宿双飞,又不知道自己愿意不愿意,能不能成就那种结局……上官嫣脸红了红,感觉那种事儿太理想化了。
只把这诗歌,这字看了又看。
正在沉浸当中,耳边传来一个不和谐的声音。
“什么字啊?嫣儿我看看?哎呦,就这字啊?跟我老师差的太远了……我老师的字那叫一个龙走蛇盘,一手狂草写的上天入地……哎?这是什么字?我可没看出是什么体,狂草少了份也行,楷书哪有这么乱糟糟的,曹体字也不是,简直就是四不像,瞎写一气!”
陈楚不禁皱皱眉。
这个声音简直太刺耳了,就像是麻辣烫里面突然发现了一只苍蝇似的恶心。
上官嫣正看着,那纸被人夺走了,忙站起身要拿回来。并且蹙眉愤然道:“李天舒,你……你赶紧还给我!”
那小子一米八的个子,长得还行,不过眉宇间凸显一股傲气,大冬天的上身就是一个黑皮夹克,还敞着怀,里面一个薄薄的羊绒小衫,个头还行,不过胸脯平平,男人也应该有点肌肉才对了。
这小子算是排骨小队长了。
脸型也挺瘦的,烫着黄头发,头发不长,四周低,中间高,有点鸡冠头差不多。
耳朵上还扎着耳钉。
下面黑牛仔裤,铮亮的皮鞋。
看着陈楚一副不屑的眼神道:“这玩意你写的?垃圾!”随即他刷刷刷的撕了个粉碎。
“你……李天舒!你……”
那小子却呵呵笑道:“婉儿啊,你要是喜欢字,我可以给你找我老师,求他一副墨宝啊!我老师的字在咱全省都获过奖了,而且在咱瀚城还题过字,那个……天下无字四个字你不也是看过么,还赞不绝口要拜我老师为师呢!和你说啊,我老师正好一会儿就到了,我正好可以给你引见啊,我老师严大家才是真正得到学问大家了,切!可不像那些骗女孩儿的臭小子,瞎写一点字,在杂志上背几首现代诗就来招摇撞骗来了……”
陈楚皱了皱眉,随即笑呵呵问道:“你刚才说你老师是严大家?是不是那个叫严学究的?”
“放肆!你敢直接说我老师的名讳?对了,你不会也想当我老师的学生吧?我呸,你可没希望!我可不会给什么人都引见我老师的……”
这小子蔑视的看着陈楚,好像严大家是他亲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