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贯则冷哼一声,冷嘲热讽的道“我看非也,圣上宣见垂拱殿,郓王一句旧伤复发就不来了,郓王把圣上的脸面放在哪里,我看郓王心中浑然没有圣上。”
童贯在皇宫中也有自己的眼线,昨日便知道了宋徽宗要让赵楷任枢密使一职。
本来就对宋徽宗收回自己枢密使一职心生不满,一直想办法收回枢密使一职,今天赵楷不来早朝,童贯岂能放过这个机会,自己得不到,谁也别想得到。
王黼和童贯是穿一条裤子的,缓缓走出,附和道“我觉得楚国公说的不错,郓王只不过身有小痛便不来上朝,我看郓王也是心无圣上,心无大宋。”
赵恒被童贯和王黼的话弄得勃然大怒,却又找不到话来反驳,一时间脸色铁青。
关键时候还是高俅开了口,淡淡的道“我可记得王相前两日也曾因为身体不适而缺席早朝,楚国公也曾自称染了热疾,半月未上早朝,照楚国公和王相的话说,楚国公和王相不也是心无圣上,心无大宋。”
高俅此话一出,童贯和王黼哑口无言,神同步的冷哼一声,不在说话。
赵恒不由得暗中给高俅竖起大拇指,不得不说高俅的反驳太完美了,直接把童贯和王黼弄得灰头土脸,无话可说。
“好了。”宋徽宗眉头一皱,严声道“垂拱殿乃是处理国家大事之地,你们这样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赵恒和高俅见宋徽宗这么说了,都识趣的退了回去。
“圣上。”应奉局管事朱勔见朝堂尴尬,为了缓解朝堂尴尬,赶紧踏前一步“最近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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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的和死猪一样的赵楷并不知道自己只不过没去上早朝,引发了大臣们的明争暗斗,自己差点就落了个藐视圣上的罪名。
一直到正午时分,赵楷才睡醒,伸着懒腰,梳洗一番,吃了一顿没有肉的清淡午饭。
赵楷也没有埋怨小豆芽,谁让自己昨天一天就把王府一个月的伙食费挥霍掉了,没肉吃又能怨得了谁呢。
吃了午饭,赵楷带着小豆芽,拿着昨天买来的手镯,准备亲自去店中退货,这样显得自己有诚心吗?
去了那家首饰店铺,本来手镯没有任何的问题,老板是死活不给退货的。
最后还是赵楷用郓王的身份施压,再加上自己也没给钱呢,店家这才破例给赵楷退了货。
和店家争执了许久,中午本来就没吃多少饭的赵楷又觉得饿了,和小豆芽走着走着就走到了矾搂。
矾搂依旧生意红火,排着长长的队伍。
小豆芽看着矾搂前长长的队伍,羡慕的道“矾搂不愧是东京第一酒楼,生意真好,要是矾搂是王府的产业就好了。”
赵楷一听,眼前一亮,抓住小豆芽的肩膀,激动的说道“小豆芽,你这个主意太好了,酒楼,酒楼,咱们可以开酒楼呀。”
“可是开一家酒楼费用太高了,店面,装潢,请大厨,七七八八的加在一起没个千贯钱不行,而且东京的大酒楼有七十二家之多,小酒楼更是不计其数,咱们开酒楼能赚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