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对面巴泽特却是一声惨笑,她一只手抚摸着面前失去所有光彩的黑色盾牌,然后低声道:“不,是已经战斗到了这种地步,我又怎么能收手?!”
手上的令咒不知何时悄然消失,巴泽特知道自家先祖的师傅已经阵亡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圣杯战争现在确实与她关系不大了,大部分英灵都已阵亡,她即使想重新签订契约也找不到合适的对象,而没有servant、没有令咒的魔术师就称不上是御主,自然也失去了参与圣杯战争的资格,退出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然而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并不是按照道理来判断的,相处了这么久御主、servant之间又怎么可能一点感情也没有,尤其是刚刚玛修可以说是放弃了自己生存的希望来保护她,否则的话如果发动的是宝具‘人理之础’的话,玛修未必就挺不过赛米拉米斯的最后一击,在这种情况下巴泽特又怎么可能选择退出,这位来自北欧的魔术师体内流淌的是光之子、赤枝骑士团的鲜血,有恩必报是其终身一直信奉的守则,现在就算是战死在这里,她也不会退缩的。
“是吗?”
看着目光坚定、再次摆出战斗姿势的巴泽特,贞德的神情却是格外复杂,从情感上来说她很欣赏对方的情义,但是从自身的立场来讲,她又必须击败对方,“红方的御主,你可想好了,继续战斗下去,输的还会是你!“
将手中的破损战旗放下,贞德一边抽出悬挂在腰间的长剑,一边尝试着对巴泽特进行最后的劝说,单凭武艺而言,两人的实力其实相差不大,但是贞德这边有樱这个魔术师杀手在,巴泽特的强化魔术很容易被克制,而失去了强化魔术,单凭肉身一个魔术师绝不可能是一位英灵的对手,所以一旦开战那么结果也就已经决定了下来。
巴泽特抿了抿嘴,贞德能想到的东西她自然能想到,但体内已然沸腾的鲜血却让她完全不想再去想这些问题,为了斯卡哈,为了玛修,她绝不会退缩。
脚掌重重地往地上一踏,在溅起的烟尘之中,巴泽特决绝地就朝着贞德、樱两人冲去。
轻轻叹了一口气,贞德见状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紧握着手中的银剑,她对樱使了一个眼色,上前一步就准备结束这场无趣的战斗。
然而就在这时,三人的头顶,那坑洞的边缘却是忽然响起了一道冰冷的声音。
“那个谁,这里红方的就只剩下了你吗?”
只见伴随着这道声音,一个身穿和服、手持短刀的身影悄然从空中落下,挡在了巴泽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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