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我们现在直接去大牢吗?”展昭两人转出了队伍,下了马,白玉堂开口问道。
展昭摇了摇头,“不,大牢之内,暂时应该已经没有什么线索了,黄生估计已经被人杀死了,我们两个先去酒楼!”
“去酒楼做什么!?”白玉堂开口问道。
展昭一边走一边说道,“白兄,仔细看清楚了,那张青松说的是陈州大旱,安乐侯奉旨赈灾不力,可是,你看看这周围,除了那些去迎接包大人的百姓之外,可是其余的百姓呢?周围也是店铺林立,行人不少,虽然比不上汴京的繁华,可是却并无旱灾的情形!”
白玉堂神情一凛,说道,“你的意思是,张青松说的话有假?”
展昭摇了摇头,“不,陈州旱灾,皇上都已经知晓,并且命安乐侯赈灾,若是有假,那安乐侯就犯了欺君之罪,所以,此事不应该有假,而且,那张青松也说了,陈州大旱,这里面有很多疑点,所以,我们需要慢慢查探,而酒楼之中人多眼杂,也是议论是非最多的地方,便于我们打探消息!”
“猫儿,你果然聪明!”白玉堂轻笑一声,晃了晃手中的折扇,“在查案这一点上,五爷我的确是比不上你!”
“白兄客气了!”展昭拦住一名青年百姓,略略施礼问道:“这位小哥,请问……”
话还未说完,就见此名青年猛然摆手,摇头呼道:“不要问我,我、我什么也不知道。”,话音还未落,扭头就跑离此地,仿若身后有洪水猛兽一般。
展昭微微一怔,又拦住一名百姓,可此次还未开口问话,那名百姓便一个劲儿的摇头,匆匆离去!
展昭和白玉堂两人对视一眼,两人呆呆莫名。
“猫儿,这是怎么回事!?”白玉堂沉吟着问道。
展昭皱起了眉头,心下不断思量,看来,这安乐侯和陈州知府对百姓们下了封口令了啊!而且,貌似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我们是谁吧,居然就直接推辞不知道,看来,这陈州境内,很不寻常啊!
“白兄,不要说了,我们前行一阵,应该能找到酒楼的吧!”展昭回过神,对着白玉堂说道。
两人牵着马匹,向前走了一阵,不多时就见到一座三层酒楼,飞檐朱柱,气势华丽,一块金字招牌悬于大门正中,上雕“谭庆楼”三个大字。此座酒楼,如此气派,竟立在这平民街道之上,有些格格不入。两人默默对视一眼,便牵马走到了酒楼门前,酒楼跑堂小二一见,赶忙出门招呼:“呦,两位爷,远道来的吧,里面请,里面请。”
小二换来马夫,将马匹带下去,展昭和白玉堂两人便走进了酒楼之中!
此时虽然已到晌午时分,但这家诺大酒楼,却只有几个客人,稀稀拉拉散坐四处,情形甚为萧条。
白玉堂和展昭坐在靠窗的一桌,要了一些酒菜,倒也逍遥!
“猫儿,似乎这里根本就打探不到什么消息啊!”酒楼地阔,客人稀少,座位又较为分散,两人听了半天,也没任何收获,白玉堂耐不住性子,开口说道。
展昭叹了一口气,“看来,这里的百姓对安乐侯很是惧怕啊!”
就在两人有些无奈之际,突然听见楼下小二一声高喝:“呦,庞爷,您来了,快里面请,您的专桌已经帮您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