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打开你师祖的棺材来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江小白不顾高流的反对，打开了休渊的棺材，只见棺材里面乱糟糟的一团，无比的凌乱。休渊的骸骨零零散散地躺在棺材里，有很明显地被人动过的痕迹。

“看到了吧，这就是你敬爱的师父做的事。”

高流脸上写满了惊骇与不信，他是个善良的人，总是把人往好处想，一直没有想过一个人还可以坏成这样。

“不，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是师尊所为！如果真是他做的，这是要遭天谴的！”

江小白道：“如果这世上的人都害怕遭天谴，那么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做坏事的人了。但这个世界的真实情况又是怎么样的呢？坏人总是存在，而且一直都存在。”

高流无言以对。

江小白道：“你的师父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希望你能够看清楚。我以前就是被他蒙蔽了，现在想来，成玄子远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简单啊。”

江小白自认为自己识人的本事还是有的，却被成玄子蒙蔽了那么久，想想也是可笑。不是他的眼睛瞎了，而是成玄子这个家伙的表面文章做的太好了。

“师尊啊，你怎么能那么对待师祖呢！”

高流痛心长叹，眼泪忍不住地往外流，他的世界就快要崩塌了。

江小白道：“好了，别哭了。你有这样的一个师父，云天宫还能好吗？高流，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让你选择，你是忠于你师父成玄子，还是忠于云天宫？”

高流道：“这有什么区别吗？”

江小白笑道：“这中间的区别可大了，忠于你的师父，那么你就只是成玄子的走狗而已，就如风鸣之流。如果你忠于的是云天宫，你的一切的行为都会为了云天宫的利益而考虑，而不是为了某一个人，或者是你自己。”

高流道：“我想我会选择忠于云天宫。”

江小白道：“很好，看来我没有看错你。如果你不是这样的人，我也不会带你来这里。让你知道你师父成玄子的真面目，就是为了让你做出一个选择。当年春风道人为什么要下令销毁冥灵大法，我想你只知道其中的一个原因，另外一个原因你是不知道的。”

“还有其他原因吗？”高流追问道。

江小白道：“当然有的。另外的一个原因就是春风道人自己也快控制不住冥灵大法了，那门邪术已经侵蚀了他的神智。他曾失手杀死了自己的几名心爱的弟子，就是因为冥灵大法的原因。春风道人的修为比起你师父来怎么样？”

高流道：“春风祖师的修为高深莫测，他是云天宫历史上最聪慧的祖师之一，他的一生发明了很多厉害的神通。我师尊他是万万没有办法和春风祖师相提并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