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油的光亮一闪一闪,似在挑逗郑爽,又似在给郑爽敲打j钟。郑爽就在挑逗和j钟的夹击中喘息着。
雪儿在跳跃的灯光中脱得只剩下内衣内裤的时候,突然凑近郑爽的耳朵,吹一口气,说:“是不是爱情虽可贵,生命价更高?胆小鬼!”
雪儿说完,竟然还咯咯地笑起来。雪儿带挑逗的话语让郑爽顿时热血沸腾,他的眼里似乎放出一种特有的光亮。
雪儿却避开郑爽的眼睛,立即停了笑声,一本正经地说:“今天晚上,我还有一个更j彩故事。这个故事是今天阿爸才说给我听的!阿爸说,这个故事能帮助我平安地度过今晚。”
郑爽一听雪儿说到她的阿爸,想起这两天寨王王的严肃表情和冷峻的言语,他的激情很快消退了。
雪儿上床后,说:“你睡到床上来!你知道的,不上床同样是对我的不敬,也是对我的侮辱。”
郑爽只好乖乖地上了床:“你给说故事!”
雪儿清清嗓子说:“这个故事中的小伙子跟你一样,可以说是很优秀的青年,因为他也熬过了前七夜。因为他的优秀,第八个夜晚上,陪他的姑娘已经爱上了他。女人的心一旦被男人俘虏,是什么事都敢做的。其实,小女子在感情方面比大男子胆子更大,这,你不会不承认!”
郑爽打断雪儿的问话:“你别扯到故事外去,继续说故事!”
雪儿咯咯地笑了笑:“你还是改不了急x。好,我说。姑娘爱上了小伙子,叫小伙子上床后,她把贞cā水端开了。姑娘从绷直了的线下伸过手来,抚摸着小伙子的胸口说,你心里如果有我,你就行线上过来!小伙子也已经爱上了姑娘。何况小伙子早已看了姑娘那美丽诱人的身体,他听姑娘叫他过去,哪里还能控制自己?他和姑娘都以为贞cā水只不过是吓人的东西而已,他们面对彼此的诱惑,都控制不了自己了。结果,男人和女人单同床的事,能干的和不能干的,他们都干了。唉!”
雪儿说完深深地叹口气,停止了故事叙说。
郑爽却急于知道答案,迫不及待地问:“后来呢?后来他们怎么样了?”
雪儿幽幽地说:“恐怖!恐怖啊!事后第三天,小伙子暴病身亡了。谁也不知道小伙子得了什么病,他死前没有任何征兆!姑娘为他哭得死去活来。然而,人死不能复生。姑娘后悔啊!然而,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啊!姑娘哭哑了嗓子,也没有哭回自己的意中人。村人并不同情她,连她的父母都不同情她,都说她是活该。姑娘没有了心上人,也觉得自己没有脸面,自缢了。唉!故事说起来简单。但是,亲身经历的人的辛酸外人又怎么知道?”
雪儿说完,又自顾睡了,并且很快发出了鼾声。
郑爽刚被叫上床的时候也想过,如果他和雪儿相爱,他们可以把那隔着两人的装着贞cā水的碗端开。那样又能怎么样?郑爽这样想的时候,血液就开始沸腾了。
然而,雪儿讲的故事,却像一块大冰投进了他沸腾的血液,让他的心一下子冷却了。郑爽心里不停地诅咒山村里这该死的风俗!这一夜,郑爽听见窗外的夜风不再柔和,夜风呜呜,郑爽听来,成了那位自缢姑娘的哭声。
郑爽不知道下一个夜晚,也是最后一个夜晚,他会接受什么样的折磨?他能不能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