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牛崽看着丽荣,心里想着冬茅,她毕竟是自己好朋友的老婆呀,这样伸进去扫,不就是摸着她的包子了吗。
“你一个大男人,啰嗦什么呀,快呀,痒死我了。”丽荣筛着身子,胸前的两个包子摇动起來。
牛崽听她急切的话语,脑海里的冬茅被赶跑了。
牛崽伸手进去,却不方便。
“你笨呀,解一个口子呀。”丽荣还是筛着身子。
牛崽解开她的一个扣子,手伸进去扫起來,可是,手大多是扫在*罩上。
“我的包子下面痒,你快解开的兜兜,快点。”丽荣还是筛着身子。
牛崽解开她的兜兜,此时,他想到丽荣肯定是故意勾引自己,但是,他已经控制不住以及,甚至希望是她真的勾引自己了。
“嗯,包子下面痒,你放到我包子下面扫。”丽荣看着牛崽说。
牛崽把手放在丽荣包子下面扫起來,他一扫,包子在他的手背上滑动着,他的心开始咚咚地跳,他想抓住丽荣的包子揉,但终究沒敢。
“嗯,舒服,这痒痒,痒起來难受,扫起來舒服死了。”丽荣笑着说。
“你这个痒也真痒得奇怪,还老是痒着跑。”牛崽说。
“你这个死牛崽,你一说它还真有跑了,跑到我包子上面痒了。”丽荣又筛了下身体,“啊,整个包子都痒了,牛崽,你快抓着,揉,快……”丽荣说着闭了眼,她不看牛崽。
牛崽早想抓了,听丽荣一说,他抓着她的包子揉起來,身体也靠近了她。
牛崽揉了一会儿,丽荣知道水到渠成了,她温柔地对牛崽说:“牛崽,你从大门出去,锁上大门,然后从厨房的小门进來,知道吗!”
“知道了。”牛崽放开丽荣,跑去开了厨房小门,然后走向大门。
丽荣赶紧洗了碗,把碗都整理好,然后洗了手,牛崽早从小门进來,关好了小门。
丽荣一切整理好后,看着牛崽,笑着说:“牛崽,刚才摸着我感觉舒服么,你总算给我止住了上面的痒痒,走上楼去,给我止下面的痒痒!”
牛崽看着丽荣满脸媚态,说:“舒服。”心里想,“寡嘴这婆娘怎么这么娇呢,不知道她背地里偷了多少男人呢!”
丽荣说着前面,牛崽跟在后面。
我前面开灯,你后面关灯,知道么,我们到了楼上的包间,不能让人看着这里的灯亮着,家里的人來接了,也就不会跑过來了。
两人到了包间后,把灯关了,山庄酒楼边在月光下独立在山头,恢复了安静。
丽荣打开木窗,让月光透进來,她笑着说:“牛崽,你看这样多好呀,人家不知道我们在里面,我们却可以欣赏到外面的风景,我们土老包也享受到浪漫了呢,这跟富人的别墅可沒什么区别呀!”
牛崽听她这样说,心里认定她天生就是娇人婆了,他想,自己不用,别人反正也会给冬茅寡嘴戴绿帽子的,还不如自己也用了她,反正,冬茅多一顶帽子和少一顶帽子,都是给他戴了绿帽子。
牛崽这样想着,笑着说:“丽荣,你可真会享受呀!”
“牛崽,人生也就这样,你别想着冬茅,不好意思下手呀,实话告诉你,我知道你肯定也不会对别人说,这些,都是冬茅自己造成的,你记得冬茅被派出所抓进去的事吗,我为了捞他出來,身子给了别人。”丽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