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鄙视了下黑心莲,白墨这才笑吟吟开了口,说道:“墨师侄此言差矣,青云宗当然是本君的家,本君从小在青云宗长大,青云宗的每个人都像是本君的亲人一样,上到掌教,下到弟子。”
在其余弟子被她这话正感动得无以复加时,白墨勾勒精致似凤尾蝶一样翩跹的眼尾,在灿金色日光下微微上挑出精致耀眼的流畅弧度,声线扬起一抹华丽,反问道:
“怎么,莫非墨师侄没有将青云宗当作自己的家,更没有将其他师兄弟、师父师叔、掌教长老们当作自己的亲人吗?”
被‘青云宗是你家?’这句话坑过一把的墨仙羽:“……”
wtf!
原来还可以这样玩儿?
随后,完全不给墨仙羽开口辩驳的机会,白墨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语气意味不明的说:“难怪本君总是觉得墨师侄对本君的态度隐隐争锋相对呢……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这四个字,暗自蕴含着恍若对墨仙羽说不清道不明的失望。
此话一出,只要是青云宗的弟子,望向墨仙羽的眼神霎时就变了变。
这次跟着楚行风出来的弟子,大多都是土生土长的青云宗人,很少像是墨仙羽这样由凡俗界选拔上来的,他们对青云宗的感情自然跟墨仙羽这种半路出家的人不同,更有归属感。
可以为之生,为之死。
听见白墨如此说,谁人会对墨仙羽心里没有隔阂?
偏生,墨仙羽无法辩驳,只能苍白无力的张了张嘴,说一句:“……不是,我没有。”
白墨点了点头,强势曲解墨仙羽的意思:“本君知道墨师侄你没有将我们青云宗当作家、将青云宗弟子当作家人,还请墨师侄不要一再强调了,以免寒了在场诸位师侄的心,毕竟曾经相护一场,亦有同门之谊。”
“这种话,以后憋在心里就好,就不要说出来了。”
白墨表面上看似像个‘和蔼’的长辈师叔‘循循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