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走了多久?”
“……大约半个时辰。”
张副官立刻拍板决定,拉起缰绳,调转马头,去——
……
北城去淮阳的路上。
一行人均骑着高头大马,穿着军绿色戎装。
虽然是几乎相同的装束,但为首的男子却一眼便能瞧出他的与众不同——
实在是容貌风度风华绝代,相同的军绿色戎装穿在他身上更显得身姿笔挺,风光霁月。
肩头金色耀眼的徽章,将星闪闪,彰显着荣耀加身。
这等风华绝代的容貌风度,不像是东征西伐大杀四方的狠辣少帅,反倒像是民国时期,旧上海十里洋场鲜衣怒马的翩翩贵公子。
不知怎的,离北城越远,离目的地淮阳越近,薄少铮心中就隐约有些不安。
如果说女人有天生第六感,那么军人也有着像野兽一般的直觉。
这种不安从心底弥漫到四肢百骸,令他不得不将缰绳一拉,勒马停下。
前行的队伍跟着停下。
有人不明所以,踌躇着试探地问了一声:“……少帅?”
薄少铮狭长睿亮的墨眸里,掠过一道暗芒,旋即凉薄冷冽的嗓音,低沉吐字道:
“——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