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白墨回答道,却同时又在心里补充上一句。
不过,这个男朋友,很快就会变成前男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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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祁佑比白墨早到。
被侍应生领进一间光线幽暗的茶室,全身包裹严实的裴祁佑就就已经坐在里面。
即使在茶室内,裴祁佑依旧戴着墨镜、口罩、还有一顶帽檐压得极低的鸭舌帽。
替白墨引路的女侍应生,将白墨送到之后,片刻不敢多留的退出茶室。
多半是被吓的。
白墨踩着高跟鞋走过去,脱了鞋子盘腿坐下,将手中的包包放在身侧。
“不是要跟我解释么?你包裹成这样怎么谈?还是说……祁佑你已经自觉没脸见我?”
裴祁佑惊觉于‘江瑟’的冷淡态度。
江瑟从来都不会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两人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可以说除了江瑟的父母,没有谁会比裴祁佑更了解她。
但是,从两年前开始,他就觉得‘江瑟’好像从身上到心里都萦绕着一层朦朦胧胧的雾气,以至于让他再也看不透摸不清……
虽然心里惊异着,失落着,迷惑着,但是他依旧顺从的一一取下帽子、墨镜、口罩……等遮掩容貌的东西。
露出一张属于裴祁佑的脸庞,然后叫了声:“瑟瑟。”
白墨漫不经心的抿着清茶,耳中听着裴祁佑解释。
解释他是怎么跟乔安认识,解释乔安是怎么威逼利诱他就范,解释他是怎么样因为危在旦夕的裴母的手术费屈服乔安,解释那份《包/养协议》赔偿金高达一个亿的天价违约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