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此时，少女又发来消息，说任务有进展。

林枫让少女拉他，二人汇合。

这次，林枫惊讶地发现，天虹法师身边，多了个NPC，正是牛头统领。

“什么情况，这牛头统领，不是火烧苍月岛之后就走了吗，从哪出来的？”林枫问道。

“我刚才按照你提供的信息，尝试推动了一下。

天虹法师说，他很后悔当初没有珍惜牡丹，劝我珍惜眼前人。”少女说道。

正认真听讲的林枫，抬头看看少女，笑道：“那你珍惜了吗？”

“哎呀你别打岔——”少女罕见地娇嗔道。

“好好好，你继续说。”林枫道。

“天虹法师后来，就没有什么关键信息了，倒是这牛头统领不知道为什么回来了。

而且只是反复重复一句话——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少女道。

这句话，林枫倒是知道。

他对宗教没什么兴趣，但架不住这句话太有名。

这句话出自《金刚经》，佛家经典。

字面意思是一切依靠因缘而生的世间法，都如梦幻，如泡沫中的影子，如雾霭一样的不可琢磨，无常变幻，同时又如同闪电一样的快速变化。

可是，这跟天虹法师，跟牡丹，跟小丫头和少女，跟任务，又有什么关系呢？

尤其，跟你一个牛头统领有什么关系？

哦对，牛头统领听佛祖讲过几次法。

后来皈依了，成为了沃玛教主。

但是，跟现在的任务有什么关系呢？

林枫百思不得其解。

“你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吗？”林枫问少女。

“不知道，没听过。”少女干脆地说道。

林枫猜测，在少女的平行世界里，可能佛文化并没有盛行。

不然这么出名的经文，她不一定懂，但一定听过。

“那你尝试理解一下？”林枫说道。

“我理解就是，世间的一切都是梦幻泡影，都是过眼云烟，有如幻境……”

少女说到这，两人同时停住，都发现了一个关键词。

幻境！

林枫心里默默点了个赞，厉害啊。

“是幻境？这任务会开启幻境？”少女不可置信地问道。

“很有可能。”林枫点点头。

“可是，没有一点点开启幻境的线索啊，只是停留在口头阶段。”少女仍然感到很费解。

“嗯，让我们结合刚才的任务进展分析一下。

首先，天虹法师跟你说后悔没有珍惜牡丹，意思是他很想念牡丹，想看见牡丹。

然后，牛头统领就回来了，开始说那句经文。”林枫说道。

“是这样，但是我想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刚才天虹法师说，牡丹已经去世了啊，只在神龙帝国有一座坟。”少女说道。

“牡丹，不在了？”林枫诧异道。

“对啊，牡丹已经不在了，怎么可能再看见牡丹嘛……

难道，牛头统领的意思是说，它有办法帮助天虹法师见到牡丹的坟墓吗？”少女问道。

林枫回忆了一下他当年看过的那篇文，似乎，牡丹确实不在了。

而且天虹法师，确实想回到神龙帝国拜祭牡丹的坟墓，无奈回不去神龙帝国了。

于是，林枫答道：“不排除是这个意思。”

可如果是这样，这个任务就更莫名其妙了。

牡丹，那是天虹法师在神龙帝国时候的爱人，牡丹的坟墓也在神龙帝国。

如果林枫和二女，有能力让天虹法师见到神龙帝国的人，或者能进入神龙帝国，那还开什么幻境啊？

直接杀到神龙帝国好不好？

那获得的装备和技能书，不知道超过现在的版本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