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曹植这话,终于让王烈狠狠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随即,就是勃然大怒。
“卑衍贼子,他敢!”
“如何不敢!”
王烈的声音大,曹植的声音更大。
“若是我等被交与刘璋,王将军身首异处,这辽东还有谁能够制约卑衍?”
“真是那样的话,如此漠视到底是忠,还是不忠!”
“这。。。”
王烈呼吸逐渐急促,心中的信念正在逐渐动摇。
“不行,本将决不能让卑衍的奸计得逞!”
“本将这就去找州牧大人,揭发卑衍的恶毒!”
“王将军且慢!”
曹植更快一步,拦在了他的身前。
“你这样冒冒失失过去,不但无法奏效,反而被卑衍所害!”
“为何?”
王烈一脸不解之色。
“本将对州牧大人一片忠心,为何不能揭发贼子?”
“因为公孙康更相信卑衍!”
一句话,顿时让王烈噶然而止。
不可阻挡向外的脚步,也随之停了下来。
“王将军,你这样去告发卑衍,有何证据?万一卑衍反痛斥你污蔑贤良该如何是好?”
“到了那时,你更加死无葬身之地啊!”
王烈抬起的双手仿佛泄了力气一般,完全垂了下去。
整个人,也显得异常落寞。
“难道。。。难道辽东基业,就要毁在卑衍这个小人之手了吗?”
“呵呵,不然呢?”
曹植趁此良机,连忙拱火。
“或许刘璋早已许诺卑衍重利!”
“像卑衍这等自私自利的小人,为了利益什么做不出来?更何况,是在兵败被擒的状态?”
“王将军觉得,在生死之间,卑衍是选择为公孙康尽忠呢,还是拿下刘璋的好处,帮助他夺取辽东?”
王烈十分不情愿的给出了答案。
“卑衍,必定会选择后者!”
“这个该死的狗东西!”
眼看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曹丕再次站了出来。
“王将军,你以为孤想起事吗?孤可是魏王,整个魏国何其庞大,又岂会在乎一个小小的辽东?”
“如果不是卑衍频频刁难,公孙康不辩忠奸,欲要加害,孤何尝不想与他共同抗击刘璋?”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王将军你说,孤是自愿的吗?孤有别的办法吗?”
王烈无言以对,无论如何怪罪,也怪不到曹丕头上。
一个多月的闭门不出,有这么造反的吗?
若不是被逼迫,岂能如此。
“曹公子,王某绝对相信你,只是造反。。。这种事在下真的做不出来!”
“王烈虽不是什么能人,却也知忠义二字。背反一事,宁死也决不能答应!”
看着斩钉截铁,一点商量余地都没有的王烈,曹丕真不知该喜还是忧。
这等忠义之人效忠了公孙康,实在是暴殄天物!
可换过来想,如果得到王烈的效忠,也可以将心放到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