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这些尚未发卖出去的受害者知道的,在她等以前不知道的那些受害人更是不知凡几。
二狗听得众人分说后,却将那汪氏用枪挑了,看着她疼得扭曲的面孔,却道:“汪夫人,我知你遭遇不幸,只是这不幸却非你变本加厉罹害其它无辜的理由,你准备好上路了吗?”
那汪氏听得二狗所言,忽的大笑起来,笑声却如鬼泣枭鸣,她道:“好个正义之士!你只道我一妇人作恶该死!却不知我若不作恶,却早已如那些蠢货一般死在臭水沟里,被虫吃鼠咬了。你想杀我,我一弱女子自反抗不得,只你杀的我,能杀的这无忧洞里所有作恶的人么?!”
二狗笑道:“你一妇人作恶,我杀!别人作恶,我亦杀之。”
汪氏却尖叫道:“我不信!那些人等个个武艺高强,又人多势众,你如何敢上门讨死?!”
二狗问道:“你且说说,有哪些武艺高强的人物,能让我惹不得?”
汪氏惨笑道:“任森那厮有几个结伴的贼头,分别唤作颜树德、韦扬隐、李宗汤,还有一些个敌对的头目,如许平升、韩同音、万城、王良等辈,皆作恶多端,你都敢惹么?!”
二狗听了这些个名号,却自记了心中,只道:“你说的那些个人到底该不该死,我自会一一上门验证。现在是时候处置你了,安心上路吧!”
汪氏却狂笑道:“我怎得安心!你这厮若得早来两年,我又岂会落得不人不鬼!我好恨!恨!恨!恨···”
二狗却不待她说得七个“恨”字,只抽出短刀便斩下了她的脑袋,然后用沥泉枪扎了她的心脏。
他拿眼看着那迷雾后不甘退去的不可名状之物,冷笑道:“真是个恶毒女人!临了还想害人!当真是死不足惜!”
周围一干人等见得二狗利落的处决汪氏,除了些许着实胆怯的,大部分却俱都低声欢呼雀跃起来,恰似压在心头的阴沉帷幕被掀翻了一般。
二狗处决了汪氏,却对一干妇人童子道:“且都准备一下,我这便送尔等回地面上,明日再找官府帮你们寻找亲眷家址。”
这时汪解生忽道:“且慢!胡兄这般处置却是不妥!”
二狗问道:“怎得个不妥?”
汪解生叹了口气道:“胡兄却不知,这任森等人占得无忧洞作恶,却不仅仅是他等心恶,更有着官府方面的盟友。应该说他等只是小卒子,主人家却在地面上。”
二狗叹了口气,道:“汪兄,这应该就是你所说的大秘密了吧?”
汪解生有些惊讶于二狗的聪慧,却叹了口气道:“不错!当日我与妻子被掳,受得百般屈辱。我本待寻得一死,只却偶然发现任森等人却与户部尚书蔡京府上的管家有所来往。
后来我又悉心密查,更发现我那恩主苟邦达也与此等人物有所牵连,那次随我入京城的一干伴当中,除了一些普通役夫是真被杀死了,但凡苟邦达的亲信仆从实际上都还活着,且在那韦扬隐等人的麾下作帮凶。”
二狗闻言,却道:“不想其中竟有这般内情。”
汪解生却道:“还不止于此。来自皇宫中的内裆太监,京城内好些佛寺庙宇的和尚,还有些个外地的散人,如天台山上的道人等等皆与此有所关联。
任森他等掳掠来的人口,其实大部分都被送去了京城之外,又从城外接收人口,为城内的这些个主家供给消遣。”
二狗听得眉头大皱,却道:“我听说当今皇帝颇为英武,吏治甚是清明,难道官府竟对这京城内的大害一无所觉吗?”
汪解生却惨然道:“今上英武不假,只是亲政时间尚短,只及做得大事,如何顾得了这些个阴暗角落里的藏污纳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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