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容丹的效果还没过,百里越顶着一张少女面孔跑到阮梨房间,“师妹,我觉得咱们不能浪费这易容丹。”
那么贵一颗易容丹,就这么耗在客栈里也没人能看见,实在是太浪费了。
阮梨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你说得对。”
她从床上跳下来,“不如我们去逛花楼吧!”
百里越:“嗯???”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后悔已经晚了,百里越硬是被阮梨连拖带拽地拉到了太机城最热闹的一条花巷,这里有着一家风格极其奢靡,吃喝玩乐一应俱全的醉欢楼,男宾女客全都接待,里面既有女妓也有男倌,不到最后分辨不出谁是有特殊爱好,因此一些好南风的男修很爱来这种地方。
阮梨拉着百里越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有个穿轻纱的美妇人上前接待,轻声细语格外温柔,“二位姑娘是听曲呢?还是赏舞?”
这其实是行内黑话,听曲就是纯享受音乐,赏舞,咳咳,赏的就是脱衣服的大尺度的舞蹈。
别看阮梨很积极,但她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装模作样地考虑一番,“听曲吧。”
两人很快被带到二楼一间靠近走廊的厢房,不一会儿瓜果餐点全部上齐,一个穿青衣的柔弱美男抱着琴款款走近。
竟是个引灵境的低阶乐修,琴声有安神的作用,让人听着身心放松。
阮梨打个呵欠,在这悠悠的琴声中有点犯困。
野猪吃不了细糠,她一个俗人也欣赏不来高雅的音乐。
外面忽然响起两声拍掌的声音,阮梨打起精神探头去望,是那个接待她们的温柔姐姐,别人都叫她婉娘。
婉娘见客人们的视线都集中到自己这边,弯唇一笑,“诸位贵客来得巧,适逢宗门大比的好时节,我们醉欢楼也得了样宝贝,不过这宝贝脾性古怪了些,我们醉欢楼的人都试了个遍也没能把它打开,今日在此寻找有缘人,谁能将这宝贝打开,宝贝就归谁。”
说着,她拿出一个长方形的木匣子,不过巴掌大,顶上有道拇指长的窄缝,乍一看有点像存钱罐,除了格外地旧之外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