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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兰美帅和神曲萨满第一次近距离的会晤,是一个完全戏剧性的开场。
当时慕兰飞驼军团统帅隆美尔正在观赏角力。
慕兰人并不崇尚**,但角力是个例外,这个改变源自于被慕兰帝国征服吞并的一个沙漠小国毹蕲国,毹蕲人认为通过**角力能展现男子的阳刚美,这项运动迅被尚武的慕兰人接受了。
两个梳着椎髻的裸身奴隶抹着一身橄榄油,象两头情的公牛,脑袋抵住脑袋,四条粗壮的胳膊紧紧绞在一起,在宽大豪华的地毯上陀螺一样转圈,虬结强健的肌肉上泛着一层亮烁烁的古铜色,低吼声中,不时被抡惯起的身体,甩出一粒粒滚圆的汗珠,带着雄性气息四处飞散。
在轰然叫好声中,刘震撼进入了这个大拂庐,卷帘掀开处,赫然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飞撞过来的巨硕**,一股腥臊之气扑面而来,出于纯自然反应,老流氓一拳就抡了过去。
咕咚一声闷响,一阵杀猪式的惨嚎差点掀飞了整座帐篷,一个**壮汉横惯出四五米远,捂着裆部在地上来回打着滚。
刘震撼看着另外一个**壮汉,一连串地冷笑,助跑,起跳,反身侧踹,一脚将这个硕壮的身影就象布口袋一样抡飞了出去,骨碌骨碌撞翻了一张矮几,把汤汤水水泼了一位大胡子武士一头一脸。
“成何体统!”刘震撼义正词严地四处扫视着,活脱脱一个清心寡欲的卫道士。
不过跟后的第二句迅将他的原形毕露:“要搞也弄两个漂亮小妞过来啊!两个大男人搞个屁啊!”
领路的依斯高领哈什米安目瞪口呆地捧着拂庐的珍珠卷帘,细碎的珠子“淅沥哗啦”从他的指缝中滑落,整个百人大帐中也是一片鸦雀无声,每个人都傻乎乎地看住了这位穿得象个刺猬一般的比蒙,塔冠上的银徽和袍子上的银饰链在辉煌的灯火中反射出一片耀眼,他的肩膀上各站着一个脑满肠肥的小魔兽和一只肥嘟嘟的鹦鹉。
几个正在斟酒的侍女都忘了提起细颈铜壶,红滟滟的酒汁从金杯中漫溢而出,淌满了雕刻精美的胡桃木矮几。
隆美尔大帅穿着一身白色的劲装,两道黑纹箭袖半抚在臂弯上,面前的矮几上排着一摞明牌和暗牌,手里捏着一张金色塔罗牌,迟迟不落下,不错眼瞥着这位神气活现的比蒙萨满。
刚刚这个小意外并非是刻意安排,不过这位神曲萨满的反应和个性倒是让人在这一瞬间领教了。
那位被泼了一身汤水的大胡子武士虎吼一声跳将起来,刚准备抽刀就被美帅的眼神制止住了。
暴躁的狮子顿时变成了绵羊,这个大胡子武士恭敬地躬腰退到一边,一壁接过侍女递来的手帕使劲拍打着自己的衣服,一壁狠狠瞪着刘震撼。
刘震撼撇着嘴角冷笑,一个扫眼,他已经把这座帐篷的人全打量过了,放眼望去影影绰绰的人头中,满眼血丝的纯正慕兰人一个也没有,真是个很有趣的现。
“射伤我的亡灵法师呢?”刘震撼说:“出来!握个手。”
赞迪大师就坐在美帅的身边,一个劲地翻着白眼,美帅的胳膊支在矮几上,托着棱角分明的下巴,努了努嘴。
亡灵**师迟疑着站起了身,很多人看到他走到比蒙萨满身前时,袍角在瑟瑟抖动着。
赞迪大师也不想这样,但他直视这个比蒙的眼神时,却怎么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这种情绪无味杂陈,最多的是恐惧,深深的恐惧。
“你干的不错,能把我伤到,你还是第一个。”刘震撼微笑着拧了拧这个法师皮包骨头的瘦脸,又拍了拍他的脑袋。
赞迪大师又羞又怒,手中的白骨法杖捏的咯吱咯吱响,却怎么控制不了自己的胆怯,还是低头避开了对方的眼神,他害怕对方的目光,那里面的歹毒和凶狠让他几乎晕眩。
“何必和赞迪一般见识呢,尊敬的比蒙龙祭祀李察。”美帅握拢手中的塔罗牌,懒洋洋地从锦墩上站起了身。
“哈哈.....”刘震撼咧嘴一阵大笑:“我虽然有残疾,可我不是聋子吧?怎么闹出个"聋祭祀"的雅号?”
“坐!”美帅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指了指右手边一张空着的胡桃木矮几,上面已经摆明了烤肉、葡萄和坚果,盘饰全是银器,闪闪亮。
刘震撼哪里会客气,一屁股坐下了,站在他肩膀上的果果和小鹦鹉夸张地嗅着鼻子,烤肉上有一股浓重的香料味,非常诱人,很奇怪的是,两个小畜生今天谁也没贪嘴,规规矩矩的。
“为了迎接您的到来,我特地开启了一桶苏丹御赐的王室窖藏葡萄酒,来人,给神曲萨满霓下换夜光杯!”隆美尔大帅对自己身后两个蒙着黑纱的侍女挥了挥手。
“按照我国的传统,只有教宗才可以敬称霓下,您可以称我为李察冕下。”刘震撼眼睛瞟着正从一个锦盒中取出玻璃杯的侍女,这妞的身材育的很完美,象是熟透了的葡萄,还是快出水的那种,她躬着腰,刚好把丰满的臀部曲线勾勒了出来。
“是我疏忽了,尊敬的李察冕下。”美帅呵呵一笑:“这桶御赐葡萄酒,羼了一百位处女的落红,所以酒液鲜艳似血,冕下一定没喝过。”
“抱歉!在比蒙传统中,到仇人家做客是不可以碰对方任何一点食物的!”刘震撼顺手在斟酒的侍女紧绷绷的屁股上猛拧了一把,果果在胸口抓了一把,小鹦鹉啄了一口脸蛋,一家老小全揩了油。
这位侍女显然经过了严格的培训,虽然漂亮的眼睛里写满了痛苦,却仍然没有出痛苦的呻吟,只是娇躯微微一颤。
“我现你的胸很小。”刘震撼凑上去,死皮赖脸地对这位侍女说道,侍女的手一抖,鲜红如血的酒汁晃出了杯沿,果果又伸手摸了一把,躲在老流氓脑勺后面捧着肚皮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