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姜靖川进来,杨嬷嬷赶紧起身行礼。

涂清予却半点不想理他,往床上一躺,将被子拉过胸口,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杨嬷嬷见状心里急的不行,主子怎么能恃宠而骄呢?

本身今日没有去给太子妃见礼就已经很出格了,如今竟还对着太子殿下这般无礼。

可殿下在,她也不能出声提醒,只能偷偷去瞟太子的脸色。

好在,殿下好像并不怪罪,不但不怪罪,还挺高兴?

“良媛用早膳了吗?”

“回殿下,主子还未起床洗漱。”杨嬷嬷躬身答道。

“下去备早膳。”

“诺。”

等人走后姜靖川坐在床上,伸手将她的被子往下拉,“起床洗漱,用早膳。”

见人没有动静,他伸手去掰,几乎没怎么用力,人就转过来了。

只见床上的美人早已泪水涟涟,他几乎是呼吸一滞,“哭什么?”

“大早上的你别招我。”他伸出手去给她擦眼泪,“若你不想起床洗漱也行,昨晚孤还未尽兴,不介意在这大早上的同你再来一次!”

他以为这次的威胁会像上一次那样奏效,毕竟昨晚她哭的那样惨。

短时间内肯定是不想再来一次的。

可惜,并没有,小姑娘反而越哭越凶。

“你、你坏,我都求你了,你怎么能、能这样……”控诉完,她最后小声地说了句,“我疼……”

这带着些哽咽的娇软控诉,几乎让他丢盔弃甲。

他俯身将人抱起,不顾她的挣扎,将人放在了腿上。

然后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手轻轻拍着后背,轻哄道:“是孤孟浪了,你第一次,孤应该顾忌着些的,和夫君说说,哪里疼?”

真是一回生两回熟,这哄人的话和动作,他是越来越熟练了。

见她不说话,但好歹没有哭的这么惨了,又开口道:“予儿?和夫君说说?”

“不、不要叫我予儿。”她哽咽着。

“那叫什么?娇娇?乖宝?宝儿?”

天呐天呐,这是什么恶心的称呼?这太子怎么说的出口的啊!

“都不要!”她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他的怀抱,以示抗议。

下一瞬,抱着她的男人呼吸都重了,他沉声道:“别动!”

她僵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等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重新开口,“起来洗漱好用早膳,若是你不想洗漱,我们就做点别的事情,懂了吗?”

她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他满意的将她放下来,嘴上还夸道:“予儿真棒。”

涂清予在心里和大宝吐槽:“要不是为了气运,这太子我是半点不想忍受啊。”

什么娇娇、乖宝、予儿的,很好,很有古早霸总那味儿了。

大宝安抚道:“小主人别气,一切都是为了任务,想想今天早上你灵魂上的那些气运。”

涂清予想了想,差点咧开嘴笑了,最后严肃道:“你说的对,都是为了气运。”

吃早膳时,杨嬷嬷看着太子殿下又是给夹小菜,又是给试温度的,整个人都惊呆了。

本想提醒自家主子要伺候殿下早膳的话噎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这就是主子恃宠而骄的原因吗?

若真是这样,那还真是有几分恃宠而骄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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