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滕的意思很明显,杀我们就像杀那条毫无反抗的黑狗一样简单。
只不过,我是会咬人的狗。
绝不会摇尾乞怜地向他求饶。
等搞卫生的阿姨都离开后,我就让八一锁了大门,然后全部上了5楼。
李建国没竹子削了,就在厨房削萝卜。
螺丝刀拿着二手军用望远镜,在阳台观察远处的动静。
见我们进来,便放下老旧的望远镜,“那畜生果然藏了一车人在竹林,只要我们刚才沉不住气,立刻就会被打成筛子!”
我接过他手中的望远镜,“又是一群不成气候的黑鬼,正好最近手痒。”
“他家里养着20多个黑鬼,个个牛高马大,真打起来也会累得够呛。”
“用蛮劲,我一个都扔不动。太极讲究的是巧劲、以柔克刚、借力打力……只要他们不和我舞刀弄枪,我就不慌。”
“扑哧”
舒心月忍不住笑出声。
我把望远镜扔给扳手,“死丫头,你笑什么?”
她歪着头,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我教你打枪,好不好?”
“我才不要你教。”我搂住扳手和螺丝刀的肩膀,“喏,这二位哥哥都是狙神。只要有他们在,生人勿近!”
他们两个一脸嫌弃,“切,这么大的人了,还要谁来保护你?”
我翻了翻白眼,“……我去炒菜!”
“好啦,你休息。我去炒菜。”舒心月笑嘻嘻地跑向厨房,和李建国聊天去了。
八一担忧地说道:“哥,去哪里凑一百万?要是没有钱,他们肯定会把月姐抓走虐待的……”
我把警用手放丢茶几上,“妈的,我去买一亿冥币烧给他还差不多。想要我的钱和人,得问问它答不答应。”
这把枪,我还没打出过一颗子弹,有他们在,根本轮不到我开枪。
扳手拿起05式手枪,看了三秒钟后问道:“平安,你有没有想过这把枪的来历?”
“大概率猜到了几分,不过上头回避了这个问题。”
“不能说,那我们就不去问。这枪,等回国再上交。”
“嗯!”
“今晚我去占滕家转转。”螺丝刀走到我身边坐下,“再不练练专项技能,都要生疏了。”
扳手把枪放下,“一起啊,我也有好几年没锻炼了。”
“我们先要解决掉院子里的狼狗,才能从他家后院翻墙进去……”
螺丝刀搂着扳手的肩膀,又去主卧密谋今夜凌晨翻墙的事了。
他们的事我插不上嘴,就不去打扰了,“你陈哥呢?”
八一盯着神龛旁边两把杀鬼子的刀,“在书房忙。”
“你不要急,回头我就去买把弓箭送给你。”
“真的?”
“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八一兴奋得像个要拜年红包的小男孩,“谢谢哥,你对我最好了。”
“这里的每个哥哥都对你很好。”我笑了笑,起身走向书房。
陈伟强还在那儿专心操作,运转一上午的台式电脑。
我抬手敲了敲门,然后靠在墙壁上,“占滕让我们3天后,准备一百万人民币。”
陈伟强连头也没抬,“我他妈的烧冥币给他还差不多。”
我乐了,不愧是一起长大的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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