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家家户户都在二楼做饭吃,以至于我们进入寨子后都没被人发现。
舒心月家又住在最后面,就更加不会有人留意动静了。
她家的门没锁,里面也空荡荡的,就像被洗劫过一样。
“我阿爸不在家,他大中午得去哪里了呢?”舒心月推开房门,纳闷地嘀咕道。
木屋布置得很精致,有3个卧室,其中一个是书房,也就是舒心月的房间。
窗台的鲜花已经枯萎,目测是她离开后就没人换过花,房间里的东西也落满了灰尘。
只不过木箱子和木衣柜有被人翻过的痕迹。
“嗷呜”
哮天犬一回到熟悉的地方,便开心地四处奔跑,眨眼就不见了狗影子。
“我先做饭,你们坐会。”舒心月心情低落地从三楼下来,去打米煮饭。
“好。”我应了声在躺椅坐下,实在不知该怎么做。
这边也用上电了,和我们那边一样用电饭煲、电磁炉。
烧柴火的就在一楼的小木屋做饭,包括厕所什么的都在一起。
至于洗澡,由于天气比较热的原因,男女都在小溪流泡澡,特别的开放。
不过现在讲文明了,有些人会在吊脚楼旁边搭建小木屋专门用来冲凉。
张杰他们实在是熬不住,我就让他们在车上睡,一来是看军火,二来后座躺着舒服些。
熬了一天一夜,谁受得住?他们不跟着寸老板离开的原因,也是想报仇!
由于八一和铁柱的吨位太重,我也让他们在车上睡觉,免得把楼给踩踏。
阿布在我身边问道:“下一站准备去哪里?”
他想去果敢救妹妹,我想去救同学,就连报仇的心都一样。
陈伟强接茬,“去果敢吧,早晚要去的,一直这样逃也不是个办法。”
是啊,何时是个头?
“暂时还不能去。我得先去小勐拉办一件事。”我摇了摇头,举起手机搜索信号。
凹进去的寨子地形太低,根本就搜不到任何信号,刚在寨子门外是满格,进来直接是叉叉。
舒心月明察秋毫,头也不回地道:“这里没信号,平时有事都是直接喊,或者让狗子挨家挨户去通报。”
我随口道:“我进来时没看到狗子啊?”
她明显愣了一下,也没特别在意,继续切菜。
李建国赶紧跑过去帮忙切菜、做菜。
他愿意和舒心月亲近,我们都觉得欣慰,至少他心中还有一丝光。
“嗷呜”
这时,哮天犬风驰电掣般地冲上楼,并围着我跳个不停。
“死狗,去哪里浪了?”我使劲揉搓它的狗头。
它不会说话,只会用头蹭我示意。
扳手坐在窗台,“有人来了。”
“咚咚咚”
一个胖乎乎的,穿着少数民族服侍的大婶爬上楼。
“你、你们是谁……”看到一屋子的男人后,她差点吓得滚下楼梯。
舒心月放下手中的菜刀,跑过来拉住她的手,“婶婶,他们是我的救命恩人。”
“哦,这样啊!”胖大婶半信半疑地拉着她上楼,去说悄悄话了。
扳手见她们上楼,压低声音道:“我觉得她有事瞒着我们,绝不是想家这么简单!大家得提高警惕,别在阴沟里翻船了!”
“……”我抽了抽嘴角,没吭声,只是低头撸狗。
陈伟强盯着我,“说你呢。”
我抬头,“说我什么?”
“你说呢?”
我知道他是说,别到时候我心软,“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拎得清就好。”陈伟强苦笑一下,靠着椅子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