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渊却听到了,沉郁虚弱的眼眸也因此燃起了光亮。
他紧紧握住她的手,很想开口说什么。
可情绪越是激动,那股钻心蚀骨的痛感就愈发强烈,让他即便用尽全力,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察觉到男人的脉搏越来越弱,咒他死了三年的盛念念,心底竟翻涌起阵阵恐慌……
她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一瓶自制的解毒剂,“夜无渊,没有本郡主的允许!你还不能死!”
女皇见状,连忙阻止道,“念丫头,这毒其他东西不起作用,你先不要着急,朕这里有专门的解药。”
说完,她看向贴身婢女夏竹,“你现在就去朕的寝殿,将案上那个紫色药瓶拿过来。”
虽然黯然销魂散是禁药。
但为了以防方一,皇室的手里还留着最后几颗解药。
“是,皇上。”
夏竹恭敬应下,而后匆匆离开了日安宫。
听到有解药,众人也纷纷松口气。
现在两国邦交刚刚有所好转,万万不能在这节骨眼上,让大楚皇上出什么事。
沈芊芊不着痕迹地看了女皇一眼,做出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还好母皇有解药,不过刚刚也幸亏皇上反应及时,不然中毒受苦的恐怕就是郡主了。”
听到这话,盛念念垂眸看着夜无渊,神色虽并无太大起伏,但心底却早已掀起惊涛骇浪。
今日这场刺杀像极了三年前让她刻骨铭心那一晚。
她实在不敢想象。
若夜无渊同那晚的义兄一样,因为救她受伤中毒,而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一点点没了生息……
若真如此,她将以怎样愧疚难当的心情继续活下去。
夜无渊脸色虽有些泛白,但神情却一如既往的镇定,幽幽凝视着盛念念,眼神复杂难解。
每次好像只有他受伤的时候。
她才会露出这种关切的神色,也只有在这时候,他才能感觉到自己在她心里,也不是毫无位置……
他正黯然失神,夏竹带着解药匆匆忙忙地赶了回来复命,“女皇,郡主,解药到了!”
说着,她将怀里的紫色药瓶递给盛念念。
盛念念忙不迭收回心思接过解药,亲自喂男人服下,而后开始有条不紊地帮他包扎处理起伤口。
见夜无渊已经没有性命之忧。
沈御煜转头看向地上瑟瑟发抖的香秀,目光瞬间变得阴鸷凶狠,“说!到底是何人指使你公然在宴会上行凶,刺杀郡主的?!”
沈墨膺也跟着怒不可遏的斥责,“你好大的狗胆!竟敢对本王的宝贝皇妹动手!”
“赶快供出幕后主使,不然本王立马砍了你的狗头,要了你的狗命!”
沈离离死死地盯着被骂的狗血淋头的香秀,心里愈发忐忑不安。
但转念想到自己手里还捏着她全家人的命,递给她一个狠佞的眼神后,便心安理得的静观其变。
沈芊芊则挑眉看了她一眼,神色有些莫名。
两人的小动作莫皓谦全程看在眼里。
不过他并没说什么,缓缓将折扇收好,垂眸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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